卫生间里,华浓回过神来。
发现自己坐在陆敬安腿上,片刻的快感给了她一种不确定的迷茫。
她刚刚是.....高了?
那陆敬安这个禽兽为什么仍旧是西装革履的?
身上衣衫完整没有丝毫事后的破碎感?
华浓听见哗啦啦地扯纸声,瞬间明了:“你用手?”
陆敬安用卫生间隔间里的纸擦拭着自己的指尖。
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华浓心头怒火蹭地一下就蹭起来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多少男人想做她的裙下之臣?多少男人想跪舔他?
而他陆敬安竟然用指尖施舍她,华浓觉得尊严扫地。
隔间里,华浓扬手,清脆的巴掌声落在陆敬安的脸上:“不行就别碰老娘。”
陆敬安也不恼,歪着脑袋用舌尖舔了舔腮帮子,邪肆地睨着华浓:“行不行的,华小姐不是验证过了?”
“那你今儿就是想侮辱我?”
陆敬安将指尖丢进垃圾桶里,嘶了声:“恩,谁让华小姐说话不算数呢?”
“我说什么了?”
“只为我服务,”陆敬安怕她不知道似的,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提醒她。
华浓哧了声,扒拉开自己下巴的狗爪子:“成年人之间的口嗨而已,陆律师这么纯情的吗?这年头,谁不是看着碗里吃着锅里的?陆律师犯得着因为这点小事委屈你的手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