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她这辈子难道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不不,她还没活够呢!
就这么死了,她不甘心。
陆敬安还没搞到手,亲爹的遗产她即便拿不到也不能让别人拿到.......
“大哥,劫财劫色都可以别要命就行.......”
熟悉的嗓音响起,陆敬安眉头一紧:“华浓?”
“陆敬安?”
“我日你祖宗十八代,你属鬼的吗?大半夜地出现在别人家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在这里?”昏暗的屋子里,只有窗外的淡淡光亮透过纱帘照进屋子里。
陆敬安隐隐约约能看见她裸露在外的肩头。
身上还散发着定制款洗发水的味道。
啪嗒————
屋子里的灯亮了。
陆敬安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在这里?”
“不该是我问你?”
华浓凝着他,双手抱胸,浴巾裹在身上该露的和不该露的全都露了。
白花花的沟被挤在空气中。
深更半夜,四目相对,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