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床上,易碎感浓厚,徐姜不用琢磨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华浓躺在床上,脚底板沾着血,伤口不算严重,约莫着刚踩上去就被人捞起来了。
徐姜睨到陆敬安脸色不对,不敢胡乱开口,蹲在床边处理好华浓腿上的伤口,再反观她精致的妆容上挂着的泪痕。
身上的白裙子都要挂不住似的,裙子的拖地下摆被人撕掉,只剩下堪堪一节,挂在屁股下面,奢靡而又淫乱。
“好了。”
“值班?”她动作停住,陆敬安才点着烟灰进卧室。
徐姜侧眸望过去,起居室的烟灰缸都要堆满了。
“恩,老头说让你少抽点烟。”
陆敬安从不是个受人管控的人,嗯了声,不算应允也不算没应允:“让司机送你回去。”
徐姜看了眼闭眼瘫在床上,始终一言不发的华浓,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陆敬安送她到楼梯口,徐姜递了板醒酒药给他:“你少喝点酒,华浓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娇贵人,你这么折腾人家.......”
“先走,”陆敬安扬了扬下巴,打断她的话,意思明显,不想听她念叨。
他今天是被华浓护着萧北凛这事儿给气上头了,再加上应酬喝了不少酒,回来俩人吵了几句,再沾上华浓的身子,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陆敬安很烦跟政府的人应酬,自从上头规定下来,酒桌就成了盲盒场,上令下达,反腐反贪在众人心里敲起了警钟,多烈的酒上酒桌之前都得去了包装,用玻璃醒酒器盛好送上来,他端起杯子一口气闷下去,火辣辣的感觉从胸口一直到脑子。
卧室里,陆敬安掐了烟,站在床边看着华浓,温言软语哄着她:“抱你去洗澡?”
华浓不吱声儿。
陆敬安知道她心里有气,不多说了,抱着人洗完澡出来,又喊来昆兰给她卸妆,折腾一番下来,天都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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