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听着陆褚这话,也算是明白了,他今天话里话外的重点都在最后两个字上。
“最近是不是有人来找你了。”
陆敬安点了烧水键,电磁炉的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滋滋作响。
陆褚嗯了声:“你妈那边的人,想跟你见一面。”
“想跟我见一面来找我就是了,何必找你?我三十岁的人了,不是三岁小孩儿,”陆敬安靠着椅子端着茶,轻轻地转动茶杯。
陆褚望着他,叹了口气:“那也得见得到你啊!”
“见不到我就去找你?这么多年也没见他们找过啊,这会儿狐假虎威的是想干嘛?江家要凉了?”
“敬安。”陆褚对子女教育极为严苛,何话该说,何话不该说,他从小就管得极严。
手中茶杯凉得差不多,陆敬安端起一饮而尽:“华浓昨晚在剧组出来,在影视城街边买东西的时候差点被人杀了,父亲知道是谁干的吗?”
陆褚一惊:“江家?”
“我从不相信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可以转变心性,变成好人,如果真转变了,那绝对是奔着利益来的。”
如果他现在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看看江家人还会不会来找他。
人啊!都是嗅觉动物,嗅着金钱,权利而来。
陆褚明白了,点了点头:“知道你的意思我就好办了,什么时候带浓浓回家吃饭?”
“等她这部戏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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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生,有人找你。”
“谁?”徐姜值完夜班刚准备下班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