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从不对能解决的事情过多的扰乱自己的情绪。
冷静、自持,是他从小的必修课。
陆褚素质高,情绪稳定,养出来的孩子自然也不会查到哪里去。
华浓的这个借喻而已让陆敬安笑了,他靠在沙发上,温厚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华浓的腰身,凝着她的目光带着打量,熬了一整晚的疲倦在此时竟然变的分外鲜明。
临了,男人收回自己的掌心,缓缓拍了拍华浓的腰:“上楼休息。”
就这?
陆太太觉得这不是陆敬安的作风,隐隐约约觉得不对,但见男人面色平静,一时间又看不出哪里不对。
后半夜相安无事。
直至第二日上午,华浓被一阵电钻声吵醒。
楼顶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华浓披着晨袍脸色乌黑拉开卧室门喊了句昆兰。
“楼上在做什么?”
“先生说,腾出一间客房给太太做spa房,现在正在拆家具。”
华浓:........
“先别拆了,下午再说。”
昆兰很为难:“先生的意思是,要在太太出门之前弄好。”
华浓:........她明白了,陆敬安这不是在为难昆兰,这是在为难自己啊。
太心机婊了。
她折身回卧室拿起手机给陆敬安打电话,那侧无人接听,转头拨给何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