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探头看出去,就看见一个老年人站在门口,望着恒清门口的保镖一顿输出。
本来是要进去的人,手都落在门把手上了,为了看戏,她又优哉游哉地关上门,退回了护士台。
看了眼争吵的方向望着小护士:“什么情况?”
“不知道呢,这人下午来的时候进不去,就开始叫叫嚷嚷,吵吵闹闹的,说自己是病房里那人的亲戚,让。她拿证据出来,但是又没证据,门口守着的保镖没跟她吱一句声儿,就是不让人进去。”
华浓:........
恒清的亲戚?
他不是江家的管家吗?看着门口这位妇人的模样。想必也是出身富贵家庭,一身定制棋牌,八十来岁的人穿着小皮鞋,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干净利落,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
难道是..........江老太太?
“给把椅子我。”
小护士诧异的看了眼她,这人看好戏看上瘾了?
准备拿把椅子正儿八经地看?
虽然觉得奇怪,但一想着这人是金主爸爸的女人,也就从了。
万一没伺候好她,回去枕边风一吹,他们的奖金岂不是要泡汤了?
“反了天了,你们这是囚禁。”
“没有王法了是不是?”
华浓拖着腮帮子看着好戏,啧了声:“战斗力真弱,骂来骂去就那么几句话,也没什么新鲜词儿,她都听烦了。”
“是不是觉得没意思了?我们听了一下午了,她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话,光放屁不拉屎,烦死了,跟个知了似的,叽叽喳喳反反复复就一个腔调的叫唤。”
“金主妈妈,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