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刚,在警局门口。”
“江越安干的?”
“江越安人在警局里待着,明小姐从警局出来过马路的时候被车给撞了。”
华浓眸色一冷,垂在身边的手狠狠一紧,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果然还是江越安的手笔。
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还能完美地将自己摘干净。
好,好好,很好。
这仇她记下了。
书房里,华浓穿着睡衣站在书桌前磨着墨,修长的指尖摁在墨块上微微泛白,一圈一圈的动作在砚台上不急不缓地转动着。
浑身肃杀冷沉的气息笼罩着整间屋子。
须臾,她丢下墨块,提起毛笔在宣纸上落下三个大字。
陆敬安站在门口,未曾进去,光看走势都知道是江越安的名字。
翌日,首都绯闻满天飞,江家长子江越安出轨的消息不胫而走,更甚是有视频传出来。
江越安以为这事儿这样就过去了,未曾想到,华浓可没这个想法。
年关将至,工作正是需要成绩的时候,新闻一出,无疑是火烧眉毛。
江越安天没亮就赶着早班机离开了京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