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说完,刚想走,被人摁在沙发上,男人膝盖打开跪在她身侧,将她纤细的手腕摁在头顶,将人禁锢得死死地。
让她无法动弹。
“我脏,那谁干净?江起溟吗?”
“你知不知道江起溟私底下玩儿得多花样百出?你知不知道你年少时爱着的男人在你结婚当晚就找了别的女人?他若是真爱你,绝不是如此,白芸,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人生在世,各有所为,我要这江家的地位,江起溟何尝不是?你嫌我脏,你一开始来江家的时候难道不是冲着江家少夫人的位置来的?”
“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都不是什么心思纯洁的人,都是千年王八,你装什么无辜受害者?”
“你闭嘴。”
“你爸的死当真是因为江家吗?那封遗书也真的是你爸亲笔手写吗?你算计一切,我便让你得到一切,可得到之后,你不珍惜就罢,还反过头来控诉我,指责我,做人,最忌讳忘了来时路。”
江越安说完,白芸呆在沙发上,望着对方,鼓囊囊的胸脯急剧起伏。
后者看着,未曾止住内心的翻腾,将人打横抱起往楼上主卧去。
不多时,楼下阿姨做好早餐准备喊二人吃饭时,站在楼梯口,听见了白芸的阵阵惨叫声、怒骂声与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悲惨而绝望。
男人的质问声在这绝望的惨叫声中显得醒目而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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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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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华浓的手机有消息进来,她拿起看了眼,短短四个字躺在屏幕上:「回京港了」
浴室里,陆敬安穿着睡袍出来,华浓目光落在男人微微敞开的领口上,挣扎了数秒才缓缓地移开:“江越安回京港了。”
“白芸告诉你的?”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