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她怀孕了?
陆敬安应该谢天谢地才是,这辈子终于能把她困在婚姻的牢笼里了,可这人的情绪不对.........异常不对。
“然后?”华浓小心翼翼开口询问。
问到此,就像是问到了陆敬安的伤心处,男人眼眶微红,迅速低头,将脸面埋在她骨瘦嶙峋的手背上。
湿意袭来时,华浓浑身汗毛耸立,背脊僵硬的背脊像是被钉在钉子上,不能动弹。
不祥的预感像是比午夜在火葬场看惊悚片还吓人。
陆敬安情绪泛滥的近乎难以自控,华浓张了张嘴,忍住身上密密麻麻的疼意,喑哑着嗓子开口:“没了?”
这声没了一出来,华浓明显觉得陆敬安握着她掌心的手紧了一些,难怪,难怪她说出那句又不是要死了的时候,陆敬安会情绪难以自控,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是我不好,怪我轻敌,太过仁慈,以至于给了他们伤害你的机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滚烫的泪水从手背直接烫到了华浓心里,潜意识里,她想抽手离开,而这个举动,让陆敬安有了片刻的恐慌,抬眸,腥红的眸子带着慌张,握着她掌心的手又紧了几分。
华浓抽手的动作直接顿住。
望着陆敬安,艰难开口安慰:“兴许是没缘分。”
“临山寺的方丈不是说了吗?缘分未到不可心急。”
而这句话的下一句,华浓也记得清清楚楚:「强行破局,只会让他陷入困境」
陆敬安此时可不就是被困的无法动弹吗?
华浓难受吗?
有些酸涩,大概是知道和失去在同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