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薄廉大清早的还没起床就被敲门声吵醒,首都一栋距离薄家祖宅不远的小洋房里。
薄廉揉着脑袋打开房门,看着站在门口的阿姨:“有事?”
“门口有人找您,说是有急事儿。”
“谁?”
阿姨摇了摇头:“不认识。”
啪嗒!
另一边的主卧房门被拉开,南轻轻穿着黑色吊带真丝连衣裙站在门口,一脸不悦地瞪着他。
“薄公子好,”楼下院子里,薄廉警惕地看着眼前几人。
“有事?”
“倒也没什么事儿,只是我们陆董让我们给您带几句话。”
“陆董?”薄廉有种不祥的预感。
“陆敬安?”
“是!”
“什么话?”
“陆董说,三年学说话,一生学闭嘴,何话当说,何话不当说,薄少得知晓。”
薄廉脑子里闪过华浓昨晚的那通电话,不会被陆敬安听到了吧?不然这人也不会大清早天蒙蒙亮就让人找上门来。
他知道陆敬安猖狂,但不知道陆敬安这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