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小姐是在跟我开玩笑?”
“玩笑?”华浓不解,歪了歪脑袋,反问回去。
“论身份地位,华小姐在司小姐之下,论家世门第,华家是铜臭商人,司家根正苗红,华小姐这句话,无论从哪个方向来看,都有点贴脸开大了,”卫施讽刺的腔调不大,但足以让会场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华浓低垂首,牵了牵唇角,低垂首的瞬间,额边碎发垂下来,带着点朦胧美:“你还真是……恬不知耻呢!”
“我…………”
啪…………卫施的话还没说完,华浓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顷刻间,众人只见华浓甩了甩手。
“你还真是拎不清啊!我既然好心好意放了你一马,你就应该感恩戴德夹着尾巴做人离我远点,而不是凑到我跟前来耀武扬威,贪污三个亿,牢底坐穿也不是不可能,你说是不是?”
“司家怎么说都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要是一着不慎,因为一个身边人就垮了,岂不是划不来?司家老爷子知道你找了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破烂货吗?”
卫施的脸色,被华浓这一番话说的极其难看。
盯着人的目光恨不得能杀了她。
“华小姐管得还挺宽的!”
“善意提醒。”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这善意提醒里面夹杂着私人恩怨呢?”
司吟语气极冲,凝着华浓的目光也不客气。
后者倒是无所谓。
耸了耸肩。
“前车之鉴摆在这里,司小姐要小心哦!”
“一把刀子落在屠夫手中是割肉落在战士手中是救国,就看别人怎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