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这日,穿了身黑色亮片吊带连衣裙。
纤细的胳膊,完美的锁骨和肩颈线,膝盖之下,小腿光滑,身上露出来的每一处都透露着金钱的味道。
像是从小在金窟窿泡着长大的娇娇女似的。
男人目光从她身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她手臂的淤青上。
思绪又回到洛杉矶那晚,她从楼上坠落下来,手臂挂住藤蔓往下坠落的场景。
男人心里一堵,像是有什么东西塞住了呼吸道似的,难以喘息。
“我们俩之间的问题还没解决。”
“婚都离了,还有什么问题没解决?”华浓轻讽了声,对陆敬安没了以往的好脸色。
若说现实,华浓绝对是个现实的人,若是陆敬安对她有利,别说搞几个女人出来伤害她了,就是挖她家祖坟,她都能腆着脸跟个狗腿子似的凑上去抱大腿。
但问题是,陆敬安现在对她,并无用处。
要利给利,要爱给爱,才是王道。
她需要爱的时候,这男人给她再多的金钱补贴来弥补伤害,都是白瞎。
“什么婚都离了?”陆敬安端起华浓刚刚喝过的酒杯,摇晃着里面的半杯酒。
那悠闲的姿态落在华浓眼里,有种大人看着小孩儿胡闹之后的宠溺感。
这狗东西不会是搞了个假结婚证来忽悠人吧?
“褚蜜,我包呢?”
“那儿呢!”褚蜜指了指陆敬安身后。
男人似乎知道她在找什么,伸手将身边放着的一只冰川白爱马仕拿出来递给她,华浓走过去一把抢过来,在里头翻出了热乎新鲜的离婚证,打开看了看,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