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至简大楼被宴启云卡着了?”
陆敬安拿着刀子抹吐司的手顿住,仅是一秒钟,又平静地望向华浓:“听到了?”
“恩,”华浓回应,又问:“你准备怎么办?”
“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先等你平安生完孩子再说。”
“至简现在的工作点和工厂都是散装分布在各个市县,不利于集中管理不说,若是出了问题,很有可能会打你一个措手不及,你就不怕宴启云趁着这个空档对你下狠手,让至简功亏一篑?”
努力了这么多年的心血,牺牲在宴启云的手中,岂不是太不甘?
“钱没了,可以再挣,但老婆孩子要是有丝毫的闪失,都是不可逆转的伤痛。”
华浓吃得差不多了,端着手中的牛奶望着陆敬安:“我很好奇,至简大楼都没落成,你为什么不选择拖延时间让至简问世。”
陆敬安漫步惊喜地喝了口咖啡:“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命运,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风格,我发布至简的那个时期,是最好的时期。”
“国外能源汽车涉嫌欺诈消费者,涉及用行车摄像头窃取机密,国内爱车人士情绪高涨,这种时候推出至简,我无须过多努力,社会舆论就能将它推上风口。”
“只要风口站对了,没有思想的猪都能飞起来。”
华浓讶然,难怪外界的人都说陆敬安目光长远。
看中的事情会极其干脆利落地下手将它收入囊中。
他果然是天生的商人。
犀利的目光能洞穿行业不说,还能精准地摸到消费者的内心。
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将钱送进自己的口袋。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陆敬安咬了口面包,淡淡然开腔:“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