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距离华浓预产期剩下不到十周。
时间流淌而过。
华浓除了待在浦云山大部分时间也不爱出门。
每日在家里睡得黑白颠倒,抱着几只猫,过得像个昏君。
天气稍稍凉快些,陆先生每日下班归家,晚餐之后都会带着人去院子里遛弯儿。
硬生生连哄带骗让人徒步三公里。
华浓叫苦不迭,但又不得不走。
在无任何症状的情况下,运动会让她肢体更加舒展。
这日傍晚,日暮西斜,华浓穿着白色棉麻长裙,外面套了件米色针织开衫,披散着长发,宛如林间仙女,走动间,裙摆飘扬,美不胜收。
她在前,布偶猫翘着尾巴跟在身后。
陆先生负手而立紧随其后。
看着前面的一人一猫,颇有种现世安好的感觉。
“至简大厦的事情解决了吗?”
走动间,华浓跟他聊着。
陆敬安迈步向前,抬手拨开抬手她头顶旁垂下来的柳枝:“不急。”
“你倒是一点都不慌。”
“事已至此,陪老婆孩子最重要。”
“你挺想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