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小家伙出了月子,从一开始的丑不拉几皱巴巴的小老头儿变成了粉粉嫩嫩的,越长越好看。
老母亲为数不多的爱心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月嫂照顾着小家伙,绰绰有余。华浓偏偏要上去凑一脚。
每日抱着孩子不撒手。
陆敬安每每回家,她总是在婴儿房。
连带着晚上睡觉都要让人三催四请的。
一来二去,陆先生有了情绪。
三五不时地嗤她一两句。
哀怨的控诉时不时地在卧室里响起。
这晚,华浓从婴儿房出来,洗完澡已经是十二点之后的事情了。
刚躺上床,陆敬安搂着她的腰将人拖进自己怀里。
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痒呼呼的。
“睡觉。”
“想要,”陆先生卑微乞求。
华浓嘤咛了声,哼哼唧唧的:“可是我好累。”
累????
一个在家里休产假的人也不带个孩子,说累?
月嫂的活儿都被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