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敛下目,嗓音清和,“孤协同新妇贺氏来求符牌。”
宁如颂身为何家嫡女的子嗣自然可以求符牌,僧人迎合笑说,“请往里面进吧。”
他转身把贺玥的手紧紧的攥在掌心,缓声道,“走吧。”
自己到底是什么心境?宁如颂思忖着,好似此时才将几乎要离体的魂魄拽回身躯,其实符牌更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寄托,保佑余生相守,余生很长,少时的动人情缘能捱的住几道坎坷?
思绪一转,他垂眸,二人交叠紧握的手映入他的眼帘,算了,最起码此时他想同贺玥有上这么一道符牌。
而贺玥只能迷惘的随在他身侧,幽丽清美的面上浮现出不解,什么求符牌?不是过来简单的祈福吗?
狗男人就知道故弄玄虚!
寺庙里有很多不同的殿堂,宁如颂径直带她去了姻缘殿,那里正中央供奉着观世音菩萨,殿内有一个和善的老僧人,笑着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是来求姻缘,还是求符牌。”
“符牌。”宁如颂淡声道,端华隽雅的面上虽无甚表情,但已然比平日里平和许多。
身侧的贺玥眉眼之间凝着不安局促,她终究还是启唇发问,“符牌是什么?”
老僧人听闻,一时愣怔,他这还是第一次见,求符牌的新妇却不知道符牌的含义。
“阿弥陀佛。”老僧人打了一个佛礼,他嗓音慈祥,“施主,这符牌是用来保佑新婚夫妇琴瑟调和、白头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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