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站稳的摔在地上,嘴里嘶嘶了几声,愤怒抬头看去,屋里灯光昏暗,又喝多了酒,只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个花衬衫男人,相貌看不真切,一个一头红毛,一个一头绿毛。
“你们想干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她冷哼问。
“你刚才撞疼我了,跪下给我磕几个响头,我就饶了你。”黄毛男人关上了包房门故意说,包房里的嗨曲声音很大。
张悠悠扫了眼三个一脑袋五颜六色毛儿的男人,没理他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噗嗤一声笑了:
“给你们这群不入流的东西跪下磕头?呵……滚开,不然别怪我给老爸打电话了啊!”
她话刚落,沙发上的两人走了过来,抓住她两胳膊,黄毛男人从门后拿了一根棒球棍,关了包房里的灯,骤然敲在她的左腿膝盖上!
又接连敲了好几棍子,屋里连续传出好一阵嗷嗷尖叫和怒骂声:“啊……该死……你、你们死定了,我老爸不会饶了你们的!”
十多分钟后,三个男人离开酒吧上了车,扯了头上的假发,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接通后汇报:“霍先生,已经办好了。”
“没被人看到吧?”坐在沙发上的霍云州点燃了一根烟,沉声问。
“没有,我们关了灯办的,监控也删了。”保镖回答。
“嗯,你们回别墅吧,这段时间先别出来了。”他吐出一口缭绕的烟雾,声音清冷的叮嘱。
“是,霍先生。”保镖听话应。
霍云州刚挂了电话,江南从屋里走了出来问:“教训完那个女人了?”
“嗯。”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出去看个电影庆祝下?哼,你不仅陪那个周医生去看过,还给人家买爆米花,一次都没陪我去过。”江南双手环胸的靠在墙上,又阴阳怪气的哼哼。
霍云州满头黑线的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一手夹着烟吸了口,另一手撑在她头边,突然朝她吐出一口烟雾:“五年前的事都记得这么清楚?再说那次不是被你破坏了吗?”
“咳咳……”江南扇了扇烟雾,打了他肩头一下,不承认,“我哪里破坏了?”
“还装,陈飞是我的保镖,你还想让他来打我,这个记不记得?”他修长的手指点了下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