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保镖,不应该和小姐坐在一起吃,你先吃吧。”刚才是她说,她是小姐,自己只是保镖,要对她客气的。
他说完就去整理床铺了,以他平时的习惯,被子是要折叠成豆腐块的,但酒店有酒店的规矩,只需要翻过来对折即可。
他把床单和被子打理得很是平顺光滑,突然看到被子下,床单上的一抹红,他愣了愣——
霍清然没看到床上的印记,只是有些在意他刚才的话,又看到他居然那么贤惠,竟把酒店的床铺整理得那么工整,暗想——
他失忆前是不是干服务行业的?
可他这气质,又不像是普通服务员,她倏然问,“你以前的工作是不是酒店的领班?”
“不可能!”他转回身,沉声吐出三字,自己压根就看不上这工作,怎么可能是酒店的领班?
“我发现你既有洁癖,又有强迫症,一看就是干服务行业的。”霍清然觉得他肯定是在酒店干服务工作的。
哪个正常人住酒店,还把酒店的床打理得那么工整,真是一点褶皱都没有!
她就没有这个习惯。
“……”霍岩没说话,自己真是干服务行业的?
“那你觉得你失忆前是做什么的?”
“我……发现我画画特别厉害,有可能是个穷画家,肯定是在外面画山画水,跑到一处偏僻之地,才被人贩子抓住。”她猜测说,就是因为有绘画功底,有艺术天赋,她学珠宝设计特别快。
“有可能吧。”他回了句。
“你别整理了,快点过来吃饭。”霍清然没动筷子,再叫他。
“我只是一个保镖……不配和小姐一起吃。”他沉声说。
“我之前的意思是,你在语气上对我客气点,说的话稍微客气点,又没说不能和我一起吃饭。”她发现这个男人有点傲娇。
“可能做不到。”霍岩发现自己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做不到低声下气的说话,也做不到去讨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