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倒好,说分手就分手,说走就走,我那天还特意追问了一遍,她是不是想好了。”
“她倒痛快,回答的斩钉截铁。”
提起温言,宫宣一肚子的委屈,仿佛在他和温言的关系里,他受了很大的委屈,吃了很大的亏。
眼下,他压根都忘了他接近温言的目的,忘了他只是在演戏。
“宫老板还能被气成这样,还能委屈成这样?真是活见久。”沈离旁边的公子哥说的眉开眼笑,像是看到了什么传奇事情。
宫宣听着这话,继续喝闷酒,不说话了。
这时,沈离问:“你是怎么和温言认识的?”
“宫泽的女朋友。”
……
……
宫宣说完,大伙齐唰唰的抬头看他,眼神很复杂。
过了好一会儿,沈离才皮笑肉不笑的说:“那这事你真怪不上人家姑娘,我没猜错的话,她当初跟你在一起多半是被强迫的。”
“宫泽现在回来了,她肯定尴尬,肯定要想着跟你散。”
“那姑娘很本分,这事错在你,不在她。”
沈离的话,宫宣脸色一沉:“她和宫泽才多长时间?我俩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这不是时间的问题。”
宫宣不说话了。
陆北城见宫宣钻牛角尖,问他:“宫宣,你先别想输赢,你先好好考虑一下自己想要什么,能给人家姑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