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南对高阳华由不得另眼相看。
“是个人都会犯错,她以前的确干不过怎么光明正大的事,不过那都是过去时了。高哥,没想到你果然是个厉害角色。既然你有这本事,为什么不给自己谋一个更高的职位?”
“什么是更高?子南,你刚到海州的时候为了省几个房租和人合租,被当作嫌疑犯带到派出所作笔录,你忘了?当时你为了能被澄清乐不可吱,现在你挥金如土高兴吗?不照样是不开心吗?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但你每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这是相辅相成的。我觉得我现在这种状态就挺好。”
高华阳象一个哲学家,顾子南象是被点了空位。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要是人人都不想上进的话,那这个社会如何发展?你太消极了。”
高华阳说:“我这不叫消极,我是在修炼,人活到了一定岁数就会回头望,检视人生。王家梁的错,在于他没有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如果他用一种感恩的心情来对待张小成,他不会有牢狱之灾的。”
高华阳再一次提到王家梁,顾子南笑了笑。
如果不是他去好心探望张小成,或许这件事会隐瞒一段时间,王家梁不会这样快案发。
可事情就是这样,王家梁成全了他,他却将他送到那里面了。
有人说过,那种地方进去的人,一半是精英,太聪明的人,一半是弱智,最愚蠢的人。
“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高华阳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
周永华说:“这没有什么奇怪的,所有的过错都是一念之间,我觉得一个人再怎么坏,只要不对人动杀机就不算最坏。”
“周总,高哥的事你和温国华说过吗?”
顾子南转移话题。
“没有。高警察是你的朋友,我当然不能说,你们俩之间的积怨太深了,要说是你请他自然是不会来的。”
“这就怪了,说的好好的突然不来了,会不会是心虚?”
“子南,有些时候人耍些小手段,是为了满足自己心理上的不平衡,你这两年发达的太快了,不要说是你同学,就是我用有时候看着都眼热。是不是他干迟早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
顾子南说:“高哥,我相信你,问题我父母不相信啊,不见到我哥,他们就不会罢休。你能确切的告诉我,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高华阳摇摇头说:“没有那么精确,我只能告诉你,他现在安好。”
迋不是扯淡吗?
上嘴唇下嘴唇一挨就没事了,可是父母那里怎么交代?
“你告诉我是不是温国华干的?”
“子南,我不是和你说过,见了面通过交谈才能确认,现在我没见到人,怎么确认这件事?”
高华阳有些不耐烦了,他对顾子南对他持怀疑态度不高兴。
周永华说:“这简单,他不来我们去找他不就行了?反正也没有多远,现在就走。”
看起来只能这样了,否则今生谁也不得安生。
顾子南给祝凤珠打电话,说有急事必须马上离开,她一阵风似的就过来了。
“我刚说在那边敬完酒就过来的,你们干吗这么着急啊?”
祝风珠说着话眼睛却看着高华阳。
“临时有事,老同学,多么重要的客人啊,你都要亲自上也阵?”
祝凤珠脸一红说:“洪河县的温书记,他们经常在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