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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饿肚子,其他姑娘汉子们可就惨了。整整一个月,新兵连都是愁云惨淡的,每天除了常规训练,小净尘将吃饭睡觉以外的时间全部花在了训练姑娘们上,没办法,姑娘们体能上不去,她看着也闹心,她训练体能是很有一手的,看苟书越来越给力的越野成绩就知道,于是,渐渐的,不仅是二班的姑娘们,就连一班的姑娘们都跟着她们一起做额外训练,倒是大大缓解了两班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使得其他班的姑娘们也跟她们有来有往。男兵们的体能也在卫戍和宋超一冷酷一放任自流的加训下直线飙升中。一个月以后,新兵们的负重越野终于能够基本达标,这让教官们也暗自摸了把虚汗。第三个月没有添加新的训练项目,只是对前两个月训练项目的复习和巩固,这让新兵蛋子们表示相当失望,传说中的射击训练呢?格斗训练呢?障碍训练呢?还有野外求生训练呢?这么些牛逼的项目都特么的被和谐了,蛋子们会哭的真心会哭的~!三个月的新兵训练终于结束,蛋子们含着血与泪告别新兵生涯。新兵训练结束是有汇报演出的,就这三个月的训练做一个总结,给上级领导一个交代,顺便也给各连队官兵们一个选拔新人的机会,但是这天,小净尘却莫名其妙的请了病假??天可怜见的,妹纸从小到大整整十八年,除了当初的枪机事件以外,她非体检不入医院,别说生病,她连个喷嚏都没怎么打过,肿么这么关键的时刻会生病呢??无论神马原因,妹纸这天病了,没能参加汇报演出,于是,除了新兵连的蛋子们,除了新兵连的连长教官们,整个军区,木有人知道今年的新兵连里出了个牛叉又奇葩的女兵,她就介么无声无息的蛰伏下去。当整个新兵连的蛋子们都在参加汇报演出以及最后考核的时候,小净尘正安安稳稳的坐在某团级办公室里,捧着凉飕飕的果汁,幸福的眯着眼睛给某人打电话。电话铃只响了两声便被接起,那头传来一声低哑富有磁性的男声,“喂~!”听着这牢牢扎根在自己心底的温厚声音,小净尘眼睛一亮,兴奋,“爸爸~~~”“……乖~~”白希景愣了将近三秒钟,才低笑着说出这一个字,天知道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三个月,从刚开始的狂躁焦虑夜不能寐,到后来的心神不宁憔悴不堪,再到现在的雀跃激动心花怒放,仿佛每一个汗毛孔都舒展开来,每一根血管都奔腾流淌,无论是心情还是身体都愉悦到了极致。“爸爸,我好想你~!”瘪嘴,含泪,新兵连三个月不让打电话,憋到现在才能听到爸爸的声音,小净尘表示各种委屈各种难过各种桑心。“爸爸也想你。”白希景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嘴角翘起的弧度就没小过,深邃的眼眸中也是片汪洋大海。他靠坐在舒服的椅子里,侧身对着会议桌,果断无视了满桌的公司高管,偏偏他这种浪费别人时间耽误工作的行径却没人敢说个“不”字,别说一个“不”字,在坐的,包括大山小山在内,连大气都不敢喘。如果你不明白女儿在白希景心目中占有多么重的分量,那么你就没资格说你是白希景手底下的人。于是,满公司高管就这么屏气凝神的当壁画', '')('分卷阅读351 (第2/2页)
,眼睁睁看着白希景周身开满粉红色的幸福玫瑰花听着女儿用糯糯的慢吞吞的声音跟他汇报新兵连各种琐事儿,哪怕只是她哪天花了多长时间剪了指甲都能让白希景高兴半天——傻爹果然无极限到天崩地裂~!把小净尘忽悠进军队的大叔薛光寒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望着对面仅仅与自己只有一桌之隔的小姑娘,她一手端着装果汁的水杯,一手拿着电话,眉眼弯弯如月牙,粉嫩嫩的小嘴一张一合,说话速度虽然慢,但那糯糯甜甜的声音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深深孺慕之情。薛光寒突然很嫉妒电话那头的白希景,这么娇憨的女儿这么纯真的亲情,本该都是属于他的,可惜……三年前,薛光寒第一次见到小净尘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自己失踪的女儿,不仅仅是因为那张与薛凯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还有她的眼睛,黑白分明纯洁无垢的大眼睛,仿佛世界污秽都会被洗涤净化一般的纯粹,曾经他在镜子里看到过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可惜,那双眼睛早就已经湮没在现实的残酷中。正是因为那第一次见面的感觉,使得薛光寒毫不犹豫的向小净尘释放善意,甚至不惜等待三年,只为了将她忽悠进军队,对于他这样的特战人员来说,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多多少少也知道自家人跟白希景之间有些关于“认亲”的不愉快,可是,他跟他们不一样,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将女儿从白希景手上抢回来,因为在第一次亲眼看见小净尘扑向白希景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女儿是属于白希景的,也只能属于白希景,如果他死抓着血缘关系不放,不但得不回女儿,甚至还有可能逼得她跟自己反目成仇。所以,薛光寒一开始就没指望以父亲的身份接近小净尘,他将小净尘忽悠进军队,只是希望能够离这个让自己感觉亏欠了十八年的女儿近一点,更近一点,做不成父女,可以做战友做兄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真正的战友情有多么深厚珍贵,真到那个份上,在女儿心目中,即便他还是比不上白希景这个从小养育她长大的父亲,却也绝对比仅仅只有血缘关系的亲生父亲更亲近更重要。薛光寒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他需要的是女儿对他的情,而不是一个“亲生父亲”的名头,只要感情到那个份上,是不是“父亲”又有什么关系呢~!薛光寒想着心思,眼神却不自觉的放柔,隐隐透出一种慈爱,静静的望着小净尘,小净尘却毫无所觉,只是乐呵呵的向白希景汇报这三个月来自己的衣食住行,她完全没有任何“事不可对人言”的觉悟,甚至一些部队里需要保密的事情她也一字不漏的和盘托出,薛光寒没有提醒她,他相信,以白希景的智商肯定知道哪些话能听哪些话不能听。这一通电话打了整整四个小时,要不是白希景惦记着妹纸该吃午饭了,说不定他们能直接聊到通宵去,小净尘依依不舍的跟爸爸约定好,无论谁有空都要记得给对方打电话,不可以说话不算话,骗人的就去给佛祖抄写五百遍大悲咒,这才终于意犹未尽的挂了电话。电话一挂,小净尘的嘴巴就瘪了下来,泪眼汪汪,把薛光寒唬了一跳,“肿么了这是?”小净尘的眉毛扭成毛毛虫状,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我想回家,我想爸爸!”薛光寒脸一黑,他果然还是嫉妒白希景的,“既然已经进了部队,你就是军人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