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第1/2页)
:“是,有,比起老猪和我说,我更想听你和我说,说你不姓章,说我一直搞错,说你的名字是贺敬!”“向葵,那又怎么样?”第十五章姓贺的,你要我吗?贺敬说:向葵,那又怎么样?向葵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她不想明白,也不肯去明白,只是仰着头,一脸的倔强:“我不管。”她不管,什么都不管,很早以前,她就什么都管不了了。贺敬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别闹。”向葵心里头气闷,他总是把她当孩子,可他的眼睛难道瞎了吗?他看不出来她早就已经长大了吗?她哼一声,不想再看到他,转头往教室去了。贺敬松一口气,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这才迈出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往图书馆而去。他们在同一个校园里,她是年轻有活力的学生,而他却是满手木屑的工人。她被迷了眼睛,这样的差距她看不到,可他看得到,一清二楚。因为是周末,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向葵原本打算拿了东西就走,可想到那个男人,从胸腔发出一声闷哼,而后坐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生气的缘故,肚子疼得更厉害了,她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会儿,那股疼痛也一点都没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她刚来例假的时候是没这个毛病的,只是向佩佩对她疏于关心,从不会和她说来例假的时候不能吃冰的寒的,日积月累的,每个月便就都要疼上一次。往常疼的时候她都是窝在被窝里不动弹,侧着身将自己抱成一团,睡上一觉也能逐渐好转,可教室里没开空调,冷风透过窗缝和门缝里吹进来,她穿得不少,还是浑身发抖。她有些后悔今天跟着贺敬跑了出来,肚子痛不说还被他给气到。想着便觉得有些鼻酸,她从来不多愁善感,她把这莫名其妙的情绪归结于姨妈带来的异样。疼痛愈发明显,教室里又太冷,她弓着腰像是一只被烫红的虾米,书包也不拿,只将手机揣在口袋里就往外走去。阳光不盛,洒在身上没有暖和的感觉,风吹过路边光秃秃的枝条,阴阴冷冷,有一两片还在秃枝上的枯叶便飘下来,落在她的脚前,她踩过去,有咔嚓的脆响。在图书馆的一楼,向葵就已经听到了二楼传来的熟悉声音,她以前并不觉得好听,可自从认识他之后,便觉得这刺耳的声音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好的音乐。她觉得自己大概没救了,明明前一刻还在怨他对自己太冷淡,这会儿却已经在想念他工作时候认真的模样。门没有关上,有一道细缝,她便没有急着推门进去,靠在门框上,从门缝里望进去。他侧身对着她,左脚踩在凳子上,裤腿绷紧,显现出肌rou的形状,背微微弓着,他认真地用手去丈量长度,那截短指便露在了阳光底下。她心里一揪,眼神移到他的脸上,头发比她刚认识他的时候长了点,大概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去理发,眉眼凝重,嘴唇紧抿,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咚。她真的无药可医。贺敬像是可以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手里的动作微顿,下意识地朝着她在的方向看过来。他的眼神淡淡的,一如以往,像是在看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在看,深沉厚重,令人无法', '')('分卷阅读20 (第2/2页)
抗拒。向葵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看过来的那一瞬间,眼泪倏然落下来。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就仿佛是所有的委屈在他这一眼中全然爆发。她咬着唇,眼泪从脸颊滚下去,楚楚可怜。她推开门,往里面走了一步,叫他:“姓贺的。”表情那样脆弱,声音却依旧执拗。他没有应声,看着她一步一步朝他走近,他的脚底在地面微蹭,带起一阵木屑飞扬,他想要后退,可他看到了她的眼睛,后退的步子就这样僵住了。她终于走到他面前,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埋进了他的怀里。感受到他体温的瞬间,向葵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冰凉的身体逐渐暖和,连同着那颗心也变得灼热。贺敬身上满满的木屑味道,她吸了一口气,差点被呛到,可她不想松手。贺敬的手抬起又放下:“向葵……”“我肚子疼。”她说,带着哭音,满满的委屈,“肚子疼死了,你又气我……”他的那一声叹息从胸膛而发,到喉间便消散,她感觉到他胸腔的振动,抿抿唇:“姓贺的,我知道你不好,可是我也不够好。”她缓缓扬起头,用自己仅剩的勇气,看他的脸,启唇,“你要我吗?”她这样直白坦然,一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更加澄澈,他根本无法去直视她的眼神。向葵的情意从来没有遮掩,他也一直知晓,可她不说,他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小女生的喜欢都来得快去得快,不过是一时的迷失,可是她突如其来的的坦白斩断了他们的所有退路。他想说话,可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喉咙仿佛被堵住,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是错。“向葵……”他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而干涩,“你还小,你只是一时……”“我哪里小?”她说,唇被她咬得通红,“我已经成人,该懂的都懂,甚至懂得更多。”她毫不犹豫地拉住他垂在身侧的手,趁着他没反应过来,一把覆在自己的胸前隆起处:“小吗?姓贺的,你说我小不小?”掌心仿佛烧起来,他想把手抽回来,可她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竟然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腕让他无法动弹。“向葵!”他肃然。向葵到底还是松开手,而后重新扑进他的怀里:“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你在害怕什么?我都不害怕……”他深吸一口气,刚刚碰到她胸前柔软的手还不自知地颤抖着,他克制,而后握住她的肩膀,紧紧的,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他又说话,带着隐忍和劝导:“向葵,你是那条白色的毛巾,不该把自己弄脏。”白色的毛巾?向葵有些怔愣,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艰难地露出笑容:“脏了又有什么关系?洗干净就好了啊?”他摇摇头,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有时候,有些脏,是洗不干净的。可她不明白,或者说她不想明白,但他明白,而且不能装作不明白。“你说得对,我不好,我比你想象得更不好,所以向葵,不要再执迷不悟。”他像是一个长者,对她循循诱导,可他无法掩去眼中的晃动。向葵怔怔地望着他,似乎不明白,什么才是执迷不悟?他头一次和她说这么多话,却一个字一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