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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闹,起身,长腿越过她下了床,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外走。向葵靠在他的怀里,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依偎着他,他的怀抱是她永远都不会厌倦的地方,她想她大概再也找不到那样一个怀抱,能让她全心依赖,让她欢喜。刚走进贺敬的房间,向葵便拉下贺敬的脖子,猛地吻了上去。贺敬从以前就觉得她力气大,现在这个感觉便越发强烈,她搂着他的脖子,他一时间居然没办法抬起头来。耳边有咔嚓一声响,他没有在意那是什么声音,好不容易才离开她的唇,刚想说她两句,就见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舔自己湿润的嘴唇,一脸的魅惑,想说的话便全都梗在了喉咙,不敢再多看她一眼,走到床边要将她放下去。她搂他的脖子,他站不稳,随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她哪有一点刚睡醒的迷蒙,动作迅速地翻身坐在他的腰腹,而后俯身吻他。她像是一条蛇在他身上扭动,他好不容易才找回神智,握住她的肩膀退开些许:“向葵,别闹。”向葵眼眶湿漉漉的,看他:“现在还很早呢……”见他喉结滚动,她又低声说,“我保证,就这一次,你也想要的,不是吗?”贺敬盯着她的眼睛,忽然瞬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就这一次。”话音刚落便吻住了她,不留任何空隙,她连呼吸都困难。瞧,她说的吧,他明明也很想要。向葵好不容易找回声音:“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吧?”她眯着一双媚眼笑,而后又翻身让已经褪完衣衫的他躺好,坐上他的腰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咬着唇说,“今天我要主动权。”在这件事情上,贺敬一向都听她的,她说要主动权,他便乖乖地躺着不动,看着她慢慢脱去身上的所有衣衫,露出赤.条条柔嫩的身体。夏天的日出早,这会儿外面天光很亮,向葵睡前没将窗帘拉紧,有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正好洒在他的身上,给他小麦色的肌肤蒙上一层光辉,如梦似幻。她俯身,如他曾经对她做的那样,从他的唇亲到他的脚,最后落在他的命脉,伸手握住,轻轻舔一下便抬眼瞧他,一双眼睛媚得能叫人失了魂。他咽了咽口水,握拳,好不容易才忍住,眼睁睁瞧着她这个妖.精用一点都不熟练的方法替他含着,有好几次,她尖利的小虎牙都不小心咬到他,他倒吸一口气,除了疼以外更多的是刺激。他忽然猛地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起来,他哑着嗓音:“别玩了。”她生涩的舌尖让他差点疯了。她从他身上爬下去,打开抽屉拿出一个铝箔包装,用牙齿咬开,笑着说:“你又要买啦,抽屉里都没了。”他轻哼一声,看着她一点都不熟练地给他套,指甲蹭到他的顶端,他嘶一声:“我来吧。”她还不肯,好不容易才套上去,而后伸手扶住,小心翼翼地往自己身体里送。她早就做好了准备,那处湿湿腻腻,滑了几下都没能进去,贺敬额头上的青筋都已经暴起,她还笑眯眯地说不好意思啊,第一次不怎么会。简直让他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收拾她一顿。一切都由她做主,她双手撑在他的胯骨上,纤细的腰那样柔软,他想抬起上身握她的腰,他的胸膛被她一拍:“不要动,说了都听我的!”他躺下去,不看她,结合处的感受便越发清', '')('分卷阅读37 (第2/2页)
晰,她故意折磨他,他却无计可施。巷子里的人都起得很早,这会儿已经有人声,那样近,仿佛就在耳边,她的声音在那忽远忽近的嘈杂声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娇吟都让他欲罢不能。门外忽然传来叫声,是章达含糊地叫叔叔,贺敬的身子一僵,生怕他开门进来,偏偏她还不管不顾,身下动作不停,嘴里依旧轻轻叫着。他抬起上半身,捂住她的唇。他的动作使得他进入愈发深,她闷哼一声,好不容易才适应过来,笑着说:“怕他进来吗?”她故意缩了缩,他喉头传来一阵轻哼,眼睛都要红了。她这才笑着让他放心:“别担心,我把房门锁住了,他进不来的。”他实在得好好教训一下她,再不管她所谓的主动权,一下将她压制在床上,抬手将她的腿挂在胳膊上,腰用了劲。他真的狠起来,向葵连脚趾头都再没力气动,结束的时候只能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眼睛微微睁着,看到刚刚发了狠的贺敬这会儿直起上半身,抬手替她理脸上的乱发,她勾唇笑了笑,往他身边靠近一些。他抱了她一下便下床,拿毛巾替她擦了擦,而后抚她的头发,轻声说:“你再睡一会,我先出去了。”她有心把他留下来,可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开门走了,她翻了个身抱住了被子,把它当作是贺敬,撅嘴亲了一口,嘿嘿笑了两声,又睡了过去,隐约中似乎听到他和章达说话,一个声音清亮,一个声音喑哑,一切都显得那样琐碎又甜蜜,幸福得像是梦境。如果这场梦,永远都不要醒,那就好了。第二十九章不要扔下我高考的最后一天气温降了几度,原本灼热的太阳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乌云密布,下起了绵绵密密的小雨,干燥的沥青路面逐渐晕湿,而后积起了小小的水潭。哪里传来刺耳的铃声,原本安静的校园瞬间喧嚣,小水潭被一双又一双的鞋子踩过,路上是一个个笑着叫着的十八岁。向葵是最后一个从考场出来的,站在门口,看着绵密细碎的小雨,她深深吸一口气,有灰尘的味道,有泥土的味道,有青草的味道,还有,自由的味道。王安惠拿了放在教室外的包,过来问她:“一起回去吗?”向葵摇摇头:“你先走吧。”王安惠应一声,又忍不住问:“你考得怎么样?”“还行吧。”向葵笑了笑,“你也别想太多了,不管好还是坏,都已经结束了。”王安惠看着那一场久旱之后的细雨,轻轻地说:“是啊,都已经结束了。”这场考试是某些人新的开始,却是某些人的结束。向葵的东西在考试前都已经拿了回去,这会儿她也不用再回寝室,直接拿了包就大步走向校门口。这场雨突如其来,大多数人都没有带伞,雨不大,路上随处可见奔跑着的学生,她慢慢地走,雨水逐渐打湿她的衣衫,她毫不在意。校门口那么多人,向葵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的他。他好像是去剪了头发,头发又和她刚遇到他的时候那样,短短刺刺仿佛板刷。他今天没有穿那件蓝色的工作服,白色的T恤和黑色的裤子穿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