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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黎北潇身旁的女人应该是她才对,只有她才有资格像那样依偎在黎北潇怀里,和他卿卿我我相偎依。“怎么了?丹美,一个人躲在这里?”金玲瑜朝袁丹美走来。袁丹美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自顾喝着闷酒,眼光仍紧紧盯着阳台的两人。金玲瑜顺着袁丹美的视线往阳台看去,明白她生闷气的原因,陪笑说:“原来你是为这个在吃醋。想开点,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他就只宝贝他这个女儿?”“什么嘛!你不会看,这那是父亲宠女儿!根本是病态、不正常!”袁丹美又妒又恨,怨气满腔。“何必跟小孩子吃醋!”金玲瑜说:“你已经和北潇结婚了,你‘才是’黎太太,没有人能抢走你黎太太的宝座。”她说着,似是不经意地朝萧竹筠看一眼,回脸笑说:“北潇他再怎么宠女儿,也威胁不到你,因为你才是黎太太。懂我的意思吧?”金玲瑜一脸诡诈狡猾的笑。袁丹美眼珠子一转,闪烁不定。她笑开脸说:“懂了。她想利用女儿夺回‘黎太太’的宝座,是决计不可能的。我绝不会让她得逞。不过,你干嘛也邀请她来?”“没办法。”金玲瑜回顾屋内一眼,又掠了阳台一眼说:“不邀请她来,那丫头是不会来的;那丫头不来,北潇也绝对不肯来。她不来,我想求他帮忙的事就泡汤了。”“又输了?”袁丹美暧昧地笑。她和金玲瑜是在牌搭子上认识的;不过她这句话别有所指。“你想到哪里去了!”金玲瑜啐了袁丹美一口。她压低了声音说:“不过昨晚可真是把我给折腾死了!我答应要给他买部车,但是我手边没这么多现金,只好找北潇。他不是刚买部车吗?于是我就要他让给我。”“你这么大手笔!对方是谁?上次那一个吗?”袁丹美皱眉问。金玲瑜养小白脸她是知道的,只是对象一直在变,鲜少有人能够满足金玲瑜,让她把钱当白纸一样撒。“你不认识的。那是我在‘织女的爱’挖到的宝贝,我对他可是崇拜死了。”金玲瑜笑得邪气又yin荡;有人经过,她立即收起脸,又是一副贵妇的端庄。“是吗?”袁丹美压低嗓子,仍在笑着。“我敢打赌,他的技巧一定很棒。哪天带我去见识见识!”“行啊!不过不许你打他的主意。”“放心,我只是见识见识而已。”袁丹美耸耸肩,极自然地又将眼光掉回阳台。眼里的火,又重新燃烧起来,妒意四散。“别担心,等你有了孩子,那丫头就不会那么得意了。”金玲瑜看着阳台的两人,瞳孔缩得又冷又小。“跟我来,我们去跟北潇打个招呼吧!”阳台上,黎北潇搂着黎湘南低低说着话语;黎湘南低着头,有时颦眉,有时扬着嘴角。他们之间的气氛宁祥、水rujiao融,根本不容许任何人介入;金玲瑜假着嗓子的笑声硬生生插入说:“北潇、湘南,原来你们在这里——到处在找你呢!这里风大,为什么不进屋子里去?”“找我做什么?”夜寒风冷,黎北潇', '')('分卷阅读9 (第2/2页)
的表情看起来也冷冷的。他没有松开搂住黎湘南的双手,双眼仅是懒懒地抬了一抬,扫了金玲瑜和袁丹美一眼。“为了这个啊!”金玲瑜将袁丹美拉到眼前说:“你怎么只顾陪女儿谈天,把娇妻冷落在一旁!”她堆满笑走到他们面前,顺势将黎湘南拉出黎北潇的怀抱,假意说:“湘南,这么黏爸爸可不行的!看哪天我介绍你认识一些年轻朋友。你也不小了,该交男朋友了!”“不急。”黎湘南脸上也全是笑,但眼底没有。夜风拂过,拨乱她的发丝,她举手理须发,轻轻抽离金玲瑜多rou的肥手的掌握。“怎么能不急?你都十七岁了——不!快满十八了吧?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嫁人喽!”金玲瑜十七岁高中没念完就休学结婚,前后嫁了三个丈夫,第四、五任只管同居不办手续,现在是某个富商的“密友”。“我怎么能跟玲姨比?玲姨天生丽质,不乏人追求;我只是个黄毛丫头,想谈恋爱也没人肯陪着?”“怎么没有!这件事包在玲姨身上,就这么说定。看哪天我好好介绍你认识一些年轻朋友,到时喜欢谁,任由你挑。”“再说吧!”黎湘南把脸转向黎北潇,背对着金玲瑜和袁丹美,直直看着黎北潇。她如花的脸全是冷凝的淡漠。“爸挑中谁,我就跟谁来往,我相信爸的眼光。只要他答应,我是没什么意见。”说完她回过身,清新的脸又笑靥如花。“玲瑜,你不必费心,我不会把我的湘南交给任何人的。”黎北潇走到黎湘南身后,轻轻揽住她的腰。袁丹美满腔妒火,酸涩异常。黎北潇根本没将她这个妻子放在眼里。她知道他并不爱她,但是那么多的女人当中,他娶了她不是吗?她不承认自己会比不过那个黎湘南!她是个道地的女人,而且是有魅力的,而黎湘南不过乳臭未干。她说不清自己这种心态,下意识在嫉妒黎湘南,敌视黎湘南,将她当作情敌看待;她不懂她自己这种心理。对她有压迫感的应该是萧竹筠才对,但不知为什么——或许是一种女人的直觉吧——她潜在的意识感到黎湘南对她充满了威胁感,让她深深觉得不安。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黎湘南对她嫣然一笑,她只觉得那笑充满了示威的意味,完全瞧不起她。黎湘南撇撇嘴。袁丹美对她的敌意像是后宫争宠那般的深刻而且离谱。眼前这两个女人聚在一起真令人生厌。她忍耐着,对黎北潇说:“我该走了,我答应妈不惹事生非的。”惹什么事?生什么非?这句话令人玩味。她没有多作解释,脱下衣服丢还黎北潇。“穿着吧,如果你还要待在阳台上。别逞英雄,省得着凉。”她甩甩头发,头昂得高高地走开。那衣服留着黎湘南的体温,黎北潇小心翼翼将它穿回身上,根本不理袁丹美仅着低胸晚礼服的瑟缩。“这里太冷了,我要进去了。”他心中着实恼恨这两个不知趣的女人。金玲瑜拉着袁丹美快步跟在黎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