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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去看隐身在里间里的主子,见主子示意她退下,她这才掩上门,从门口退了出去。孔子曰怀揣着银票,边走边哼哼着小调儿,心情好得难以形容。嘿嘿……想当初,她当老虎时,那是百兽之王!如今变成人了,那也是一钱精!不管未来怎么,只要自己手头有钱,眼下的日子就不会难过。至于那个想套回她银两的老鸨,想都别想!丫地,竟敢企图拿美色来诱惑她,当她曾经不是少充队员吗?如果不是因为入党要交党费,她现在绝对可以拍着胸脯说——姐儿上辈子也是党员!她越想越得意,整个人都变得沾沾自喜。在路经后院的时候,又听见了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她脚步微顿,舔了舔嘴唇,露出了邪恶的微笑,然后做贼似的东瞧瞧、西望望,见没有人注意到她,这才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一间屋子,伸出手指沾了口水,轻轻地捅破了窗户纸,然后小心翼翼地贴上一只眼晴,屏住呼吸向屋子里面偷窥看去。木质的大圆桌上,此刻正上演着十分极限的画面——那位先前调戏过孔子曰的男子,此刻正使劲儿折腾着身下的美妓,并将蜡烛泪滴落到她美丽的胴体上。孔子曰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怪不得叫得这么大声,感情儿还有辅助作案工具啊。”在孔子曰的自言白语中,一个温热的身体悄然贴到她的后背上,将那暧昧的呼吸吹拂到她敏感的耳根,“这么看着有什么趣么?要不要试试,我会得花样也不少哦。”那男子的声音不极不缓,却好似有根羽毛在你的心上来回地撩拨。孔子曰毫不设防地着了道,吓得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踩在了那名男子的脚背。一个寸劲儿.,她将脚踝扭伤了,整个人跌坐到了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屋子里的男人被人打扰了好事儿,暴怒着大喝道:“格老子地,谁啊?哪个龟孙子偷看大爷我办事儿?!”孔子曰的脖子一缩,忍着脚踝处的痛楚,迅速从地上爬起,转身躲进树林当中,不想和屋子的男人起正面冲突。可屋子里的男人却越骂越狠,最后竟然披着衣服就走了出来,气汹汹地四处张望了两眼,又狠狠地吐了口吐沫之后,这才转身回到屋子里,继续奋战。孔子曰见危险解除,便蹲下身子,揉了揉扭伤的脚踝,确定没事儿后,便站起身,准备离开。结果,转身间,却看见了那个与她一同躲到树林里的男子。虽说天色已晚,一般人无法透过黑暗看清楚他人的长相,但孔子曰不是一般人,她有双属于老虎的眼睛!因此,她看的十分清楚。眼前的这名男子比她高出一个头,穿着一身绯色的宽大衣袍,腰间系了根由金线编织而成的绳子,绳子的两端是漂亮的金色流苏。他的衣领大开,露出了撩人的锁骨和一片奶白色的感胸膛,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狠狠地啃上两口!他并没有像寻常男子那样*冠,而是将长长的头发编成了一条松散的辫子,轻轻地搭落在左肩头,垂至腰间。最值得一提的是,他有双异常妩媚勾魂的眼睛。那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挑,眼神儿勾魂夺', '')('分卷阅读85 (第2/2页)
魄,似乎在轻易间便能吸走人类那贪图美色的魂魄。他的鼻峰挺拔,鼻头略显尖锐,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相处的主儿。但是,有些人就是贱皮子,明知道不应该接近这样的祸害。却还是忍不住靠近,想要亲吻他那小巧而红润的唇畔,想要舔舔那诱人的光泽。第十九章:妖孽横生的年代(二)(VIP)总体来说,这个人给孔子曰的感觉非常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灵光一闪,孔子曰的嘴巴一张,直接蹦出来了三个字,“狐狸精?!”咳……别以为孔子曰在搞活气氛,实际上,她真觉得他的长相十分像那只曾经在她山洞前大跳艳舞的狐狸。绯衣男子微怔,随之开心的一笑,低下头,凝视着孔子曰,用如同丝绸般的声音蛊惑道:“狐狸精是有尾巴的,你想不想检查一下我的尾巴呢?”随着绯衣男子的靠近,孔子曰闻到了阵阵幽香。那种香味甜而不腻,清而不冷,若有若无地飘入鼻息里,让人变得贪婪,忍不住想要多嗅一些这样的味道。孔子曰只觉得自己的思维在瞬间变成了空白,下意识地迈出了一步,想要去也摸摸眼前的绯衣男子,看看他的屁股后面是否藏了一条尾巴。如果是,那就太好了,既然大家都是野兽,大可以做一些更加狂野的事情嘛。孔子曰这一脚却再次踩在了绯衣男子的脚背上。绯衣男子发出了一声销魂噬骨的闷哼,诱得孔子曰身体一震,差点儿没让心血管爆裂。她忙捂住心脏,向后退了一步。那名绯衣男子却随着她向前迈出一步,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然也一脚踩在了孔子曰的脚背上。孔子曰见绯衣男子并不想把脚挪开,便开口问道:“你不觉得硌脚吗?”绯衣男子轻佻地开口道:“你刚才觉得硌吗?”孔子曰使劲抽回自己的脚,咧嘴一笑?“还成。”绯衣男子伸出了仿佛带着电流的手指,沿着孔子曰的眉心点点下滑,“如此良辰美景,如果不花前月下缠绵一番,怎对得起这份姻缘?如果你肯出五千两,我愿意为你宽衣解带,百般温柔。今晚,我是你的。”孔子曰打了个激灵,当机立断道:“二十两!多一分也没有!”绯衣男子手指微顿,停在了孔子曰的唇上,一边轻轻地摩擦,一边蛊惑道:“如果你看清楚我的脸,便不会这么吝啬了。”孔子曰伸出两根手指,忽悠道:“实话跟你说,其实我喜欢女人。如果不是看在我们缘分不浅的份上,我也不会出这二十两来帮衬你的生意。再者说,我长得也不错,不比你差哪里去。就二十两了,你看成不成?”绯衣男子似乎颇为受伤,讪讪地收回手指,幽怨道:“好歹得出二千两吧?”见孔子曰转身就要离开,他忙拉住她的手腕,“冤家!二百两你总能出吧?”说完,将销魂的身子倚靠在孔子曰的身上。孔子曰的身体一抖,“二十两我也不想出了。”绯衣男子一咬牙,“好!就二十两!”孔子曰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