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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趴在了孔子曰的肩膀上,软语道:“子曰,我害怕,不敢一个人睡。若半夜他偷袭我,我……我可怎么办?”孔子曰抖了下汗毛,忍笑道:“你放心,他不瞎,还能分得清公母。”胡狸身体一僵,暗磨了两下后牙,再次软语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更不能自己睡。我实在是担心你,怕他对你不轨。再者,那人的人品实在不好。昨晚我们救了他,他今天却潜入你的屋子,意图不轨!”孔子曰望向躺在床上的囚奴,两人视线一对,孔子曰露出了温柔的笑颜,“好啦,你放心吧,他不会怎样的。”囚奴微微垂下眼睑,复又抬头望向孔子曰那黑金色的漂亮眸子,主动开口保证道:“我养好伤后就会离开。”继而意有所指地提醒道,“姑娘晚上入睡时还需警惕……采花贼。”孔子曰微楞,随即才明白,原来囚奴所指的采花贼就是百里凤。想到囚奴仍然关心自己,她心头也是一暖。虽说这种关心并不掺杂暧昧的情愫,但孔子曰还是觉得窝心,有种相濡以沫的亲昵感。说不明原因,她对囚奴就是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好感。尽管他属于毁容类的帅哥,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接触。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止不住的兴奋中隐藏着莫名的躁动与不安,疑虑和猜测。当然,如果哪天她发现囚奴脸上的伤疤都是假的,她也绝对会向土地公公保证,她会更加喜欢囚奴的!囚奴看着不停傻笑的孔子曰,心头微微一动,暗道:莫非那女子的脑袋有问题,为何对着我这张脸也能笑得如此花痴。胡狸轻咳一声,打断孔子曰和囚奴的眼神“缠绵”。心思各异的三人互扫一眼,然后分头找床睡觉。原本,囚奴打算去其他屋子住,但孔子曰却不想让他来回挪动,特批他住在自己的这间闺房,而她自己则住在了囚奴的左边,方便就近照顾。至于胡狸吗,则是住在了孔子曰的左边,方便就近监视。第二十四章:暗道密室藏诡异(一)(VIP)虽然囚奴不知道孔子曰就是那只喜欢找他做按摩的白虎,但孔子曰却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是谁。尽管囚奴的样子变了,但她喜欢和他亲近这一点,并没有变。在孔子曰的悉心照料下,囚奴的伤口飞速地愈合、结疤、就连身上的肌肤都呈现出健康的迷人色泽。孔子曰对囚奴好得没话说,简直是下了血本,三天两头地往回买补品。等囚奴的身体好了,她的荷包也瘪了。为了不让大家跟着自己饿肚子,孔子曰只得拿出百里岚为自己准备的三万两银票,做起了赌馆生意。她白天去采购赌具,晚上挑灯夜战企划案,每天都忙得脚打后脑勺。胡狸陪在孔子曰的左右,几乎算得上是寸步不离。偶尔他也会趴在桌子上问孔子曰:“你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新奇点子?”孔子曰则是一笔概括,说:“因为脑袋里有,所以有。”胡狸不再搭理孔子曰,只是信手拨弄着忽明忽暗的烛火,默默陪着她工作。也不只得他都想到了些什么,竟然望着烛火开始发呆。忘', '')('分卷阅读111 (第2/2页)
记收回的手指被烛火烧痛,他低呼一声,手指向回一抽,袖子随着他的动作一忽闪,不小心扑腾灭了烛火。孔子曰忙丢下笔,在烛火消失的瞬间抓住胡狸的手指,放到自己唇边使劲儿吹着。胡狸则是因孔子曰的拉扯而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前一滑,愣是将自己的手指送了她的口中。孔子曰的口中温热丝滑,小巧的舌头因为突然闯进来的手指而产生了不适,自然而然地向外顶着。胡狸的呼吸一窒,由食指上传出了一阵酥麻,沿着身体中的经脉直通向了心脏。他的心咚咚乱跳,那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感觉。他没想到,孔子曰竟然会对自己如此紧张。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暧昧起来,似乎想要在夜色中进行缠绵。胡狸觉得孔子曰的舌头上似乎有着无数个小小的吸盘,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吸着他的灵魂。孔子曰觉得胡狸的手指很像根棒棒糖,指尖似乎带着一点儿清香的甜,很合她的胃口。诡异的寂静中,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床板摇曳的嘎吱声,以及令人浮想联翩的销魂低吟。孔子曰微愣,迅速扯出口中的手指,掉头就往隔壁囚奴的房间跑。胡狸恍然回神儿,攥紧被孔子曰含过的那根手指,站起身,紧随其后。这一刻,孔子曰只觉得隔壁离自己很远,似乎要跨越万年;而胡狸却觉得隔壁离自己太近,一切只是个瞬间。当孔子曰一脚踹开囚奴的房门时,黑暗中摇曳的床铺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诱人联想的低吟变得更加销魂。孔子曰吸了吸口水,瞧了眼身边的胡狸,问:“你觉得,我们此刻应不应该进去?”胡狸翻了个白眼,“你都站到人家床前了,你问应不应该进来?”孔子曰咧嘴笑了,抬手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在油灯点亮的那个瞬间,木床再次发出一阵激烈的摇晃声,如同最后的冲刺般引人浮想联翩。紧接着,罗帐里同时响起了两个人的低吟。最后,哗啦一声,木床塌了。孔子曰举着油灯,瞧着从罗帐中爬出的两个男人,不无佩服道:“二位果然是龙马精神,大半夜的还能拆我一张床。”百里凤红着脸,大步走向孔子曰,指着囚奴问:“他是谁?为什么睡在你的房间里?”不待孔子曰回答,囚奴冷冷地扫了百里凤一眼,问孔子曰:“这位半夜从窗而入的宵小又是谁?”百里凤眸子一闪,挺胸道:“我是来找孔子曰的。”囚奴面无表情地说:“下次请走正门。”孔子曰看向百里凤,百里凤轻咳一声解释道:“我来找你商量开赌馆的事儿。从……从窗户走,是因为想锻炼一下窃玉闻香的本领。”孔子曰的嘴唇抖了一下,暗道:你小子怕是不单单想找我练习一些窃玉偷香的本领吧?我看你丫地更想在实践中出真知!要不然,怎么会摸到床上去?!她今天算是明白了,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孔子曰心有余悸地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