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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自称“本仙”了。孔子曰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睫毛,自言自语道:“多简单的因果,却扯出了这么复杂的过程。”她抬起头,望向一身是血的卫东篱,问殷邪魔君,“他的身上,流着你的心头血?”殷邪魔君见孔子曰主动开口和他说话,忙凑了上,含情脉脉地回道:“对。当我知道你被打入轮回,便已经猜测到,那个‘老毒妇’一定会对你施以“藏魂咒’,将你的气息封在天灵盖里,不让我找到你。所以,我不但将自己的七颗魂魄投入轮回之中寻找你,还在‘冥城’门口滴下了心头血,让其日以继夜地守在那里,等着轮回中的你。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不会放弃!“只是,我没有想到,那心头血竟然会靠吸取魂魄,而长成了彼岸花。它脚踩着枯骨,吸取着放以万计的魂魄,在一千多年的守望中,渐渐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执念。它脱离了我的掌控,与我分了心,想要先我一步找到你,报复你。子曰,它恨你,恨你让它苦等了一千多年。“这是他的心魔,也是我的心魔。“直到,你最后一次走近‘其城’门口,他似乎察觉到了你的存在,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想隐瞒他的情绪变化,却殊不知,他是我的心头血,尽管与我分了心,我还是可以察觉到他的异样。只不过,这种异样马上就清失不见了。而他的魂,也随之消失了。”第五十一章:子曰殉情天地合(四)上仙缩了缩脖子,暗道:都怪雷神!孔子曰的上辈子极其丑陋,是他请雷神动用天庭军火将其劈死的。结果,那雷神劈得手法不咋地,愣是劈坏了王母娘娘封在孔子曰天灵盖上的“藏魂咒”。幸好他及时补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这,那守在“冥城”门口的彼岸花还是察觉到了,愣是勾住了孔子曰的脚趾,缠着她,与她一同坠入轮回之中,投胎成了乖张暴涙、惊才绝绝、心狠手辣的卫东篱!虽说卫东篱没有彼岸花的记忆,但其执念还真不是普通的强悍,竟然能在芸芸众生中屡次和孔子曰纠缠到一起。那二人的感情,一路走来,还真是血腥!说卫东篱恨孔子曰吧,也不尽然。否则,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守在“冥城”门口,苦等她一千多年?说是爱吧,也不会是。否则,他也不会将挖蛇胆,砍狗头,用人rou喂白虎这一系列动作,干得热火朝天,痛快淋漓!哎...这啊,也许就是虐缘!咳......他可是清心寡欲的神仙,不懂那些儿女情长,不懂啊...。。。。。。。。。。。。。。。。。孔子曰听完了殷邪魔君的话,咬着下唇,痴痴地笑了起来。她觉得,这一切的一切,简直就像是一个恶劣的游戏。你投入那么多的猜力到游找中,努力寻宝,奋起杀敌,然而,无话你如何强大,你终是逃不过“Gameover”退出游戏,幡然醒悟,自己投入了那么多,却没有真正得到过什么。莫不如,一早儿就拒绝游戏,爱咋咋地!只可惜,她自以为是,她要强,她非要对天叫板,结果......中毒大深,逃不出这场游戏。她只是一个女人,没有勇气承担', '')('分卷阅读249 (第2/2页)
那么多人的生死,没有能力拥抱那么多人的深情,没有力气阻止悲剧的发生,没有手段改变故事的结局......那些爱她的、伤害她的人,那些她喜欢的、鄙视的人,都已经离她而去,却留她自己面对着最后的结局!她赢了,又怎样?她没有爱上青翼大帝,没有死在他的剑下,又能怎样?百里凤和胡狸,为了她不惜放弃了自己的生命。然而,这世界没有了他们,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有些感情,也许不是爱情,却也不是发情。它浓得化不开,它淡得扰如水,它就是一声简单的“喜欢”,却值得她孔子曰生死相许!何必那么复杂呢?只不过是生死而已。孔子曰笑着伸出手,向殷邪魔君讨要青翼大帝的魂魄。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其放进她的手心。孔子曰把玩着那颗魂魄,问上仙:“你答应过,要帮我三个忙。最后一个,我现在提出,我要百里凤复活!”上仙一脸歉意地说:“子曰啊,不是本仙不帮你啊。百里凤的魂魄,怕是早就飘到地府去了。本仙......本仙实在无能为力啊!”孔子曰又问道:“用‘晶梭子’,也不可以?”上仙轻吹道:“那‘晶梭子’倒是有起死人rou白骨的作用。只不过,它如今已经不知去向,你要去哪里找呢?就算你能找到,百里凤也未必能回来。你......哎...子曰,你就听本仙一言,别再执着了。”孔子曰微微低垂下眼脸,沉思了片刻后,对着青翼大帝的魂魄低语道:“青翼,人不应该背负大多的往事。你我的故事,就此刻下句点吧。”说完,将手中的魂魄把给了上仙。上仙忙慌情张张地伸手接住那颗魂魄,然后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入到紫檀盒子里。孔子曰看向殷邪魔君,非常平静地说:“如果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在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一定会为你的痴情而感动。然而,非常不幸的是,我却是亲身经历了这场需要用性命做门票的闹剧。说实话,我的心已经活生生的撕碎了,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喜与悲。“殷邪魔君,我不知道我们到底有怎样的前缘,但是,我孔子曰可以拍着胸口说,如果我曾经爱过你,你若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去与青翼大帝在一起!这是我的固执与骄傲,无论经历几世,都不会丢掉的秉性!所以,你我之间,别说谁负了谁。“因为你,我遭受诬陷,受尽轮回之苦。也因为你的七颗魂魄,让我相信了生死相许的爱情。所以,我们两清了。“如果......如果胡狸在你的体内,麻烦你告诉他,倘若我有来生,愿许他一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殷邪魔君听了孔子曰这话,心中泛起了强烈的不安感。他一把抓住卫东篱的脖子,对孔子曰说:“待我收回心头血,你便会想起,你曾经是如何的爱我!”孔子曰的呼吸一窒,一把放下插在树干上的匕首,将那锋利的刀刃对谁自己的喉咙,冲着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