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凯文和夏琉姝一起送希尔芙到了站台,火车前,所有人都在和自己的父母告别,做最后的嘱咐。
希尔芙一家也不例外,只是内容有些格格不入:
“不可以把魔杖当成筷子,我给你放了一双筷子在行李里。”
“坩埚不能用来煮除了魔药以外的任何东西。”
“黄符不可以往同学的脑袋上贴。”
“不能随便画阵诅咒别人,即便没作用。”
凯文的口气异常严肃,这是他听了他的亲亲老婆对女儿这几天的控诉总结出来的,
“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希尔芙嘀嘀咕咕。
听了,但没完全听。
“上车吧,亲爱的,祝你好运。”
最后,凯文和夏琉姝还是拥抱了一下他们的女儿,从没怎么离开过他们身边的女儿,突然一下要去学校寄宿了,他们还真有点舍不得,
“我刚刚说的那些,她应该听进去了吧,安妮。”凯文看着希尔芙淹没在人群中,忧心忡忡的问。
“大概吧,你祈祷学校不会给你寄信告状吧。”走都走了,还能怎么样呢。
火车上满是学生,嘈杂的声音像是来到了菜市场,脚下各色的猫咪穿来穿去,偶尔头顶会飞过一只猫头鹰。
挤过人群,希尔芙终于找到了一节空的车厢坐了进去。
掏出行李里的黄纸和书,开始写写画画。
当两张平安符写好,车厢外出现了一个人,是在对角巷碰见的男孩。
“嘿,你是海格身边的那个男孩。”希尔芙指着他,就是那个三言两语说不清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