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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赌场不是个好地方,不适合邱长胜。”他就是赌场里的人,邱艳当然相信他,认真点了点头,两人去灶房做饭,邱艳说了许多她和莲花小时候的事儿,沈聪没有丝毫不耐,待得知莲花怂恿她偷东西,邱艳不肯去时,沈聪多看了她两眼,邱艳专心揉面,没注意他的目光。早饭时,邱老爹知晓自己贪杯说漏嘴的事儿,“不和你说是不想你担心,莲花的事儿有她爹娘做主,你知道了也帮不上忙,这事也是我和聪子回来的路上听人说起的。”邱艳不知晓沈聪也知道这事儿,心里不太自在,设身处地,如果沈聪身边交好的人出了事儿,她知晓后肯定会告诉他,让他帮忙想办法,也是瞒着他,不满地撇撇嘴,嗔怪地瞪了沈聪眼,沈聪镇定自若,神色如常,握着筷子,颇有兴致地开始吃面,谁知,两口后停了筷子,道,“有点硬了。”“啊。”邱艳自己尝了口,软硬适中,不觉得硬啊,看向沈芸诺,后者摇头,邱艳知晓沈聪鸡蛋里挑骨头,故意的。不过,被沈聪一打岔,邱艳忘记和他生气这事儿了。饭后,沈聪收拾碗筷,让她出门找莲花说说话,下午,他们就回了,之后不知何时才回来。邱艳问沈芸诺去不去,得到摇头后,邱艳急急忙出了门,她身后,邱老爹哭笑不得,“艳儿怪咱瞒着她呢。”“艳儿对朋友好,莲花又是一块长大的姐妹,情分更不比寻常,同仇敌该也乃情理之中,爹,您坐着,待会我去地里除草。”沈聪端着碗进了灶房,沈芸诺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邱老爹对沈聪的话极为满意,起身,把鸡笼里的鸡放了,朝灶房里的沈聪道,“过几日,我去村里抱养几只小鸡回来养着,聪子,家里可要养些?”“成。”回答的是沈芸诺,沈聪不让她洗碗,她站在门口,和邱老爹说话,“家里的鸡过年都杀了,邱叔帮忙多抱养几只,养在院子里,瞧着也舒服。”邱老爹觉得是这么个理,家里不养鸡,空荡荡的,单调得很,想了想,道,“阿诺想养多少只,和邱叔说,邱叔抱养了,给你们送过去。”沈芸诺比划了个八,邱老爹失笑,“会不会太多了?”“不多。”往年,家里也会养四五只鸡,她还想养更多,沈聪不答应,怕她太累了,如今,多了邱艳,沈聪该不会反对了。邱老爹记在心里,却说另一边,邱艳到了莲花家,在外边就听到莲花的哭声了,声音难掩悲痛,邱艳心里不是滋味,院子得门开着,她喊了两声,陆氏走了出来,眼眶还红着,该是刚哭过,“艳儿来了,莲花在屋里,你劝劝她,让她找珠花说说,都是一个村子的,能有多大的仇恨,非得记到现在?”陆氏的话说完,屋里传来摔东西的声响,以及莲花歇斯底里的怒吼,“要我给那个小贱人服软,想都别想。”邱艳仓促的笑了笑,走近了,才见门上落了锁,该是陆氏担心莲花跑了,把人锁在屋里。“艳儿别介意。”陆氏也想起门上落锁的事儿了,上前,取下锁,推开门让邱艳进屋,屋子里乱糟糟的,衣服,被褥哪儿都是,凳子东倒西歪,莲花靠着墙,坐在地上,头埋在腿间,嘤嘤哭着,邱艳收起地上的衣衫,将其放在床上,叹气道,“莲花,别哭了。', '')('分卷阅读143 (第2/2页)
”“艳儿,我没哭,就是心底难受。”抬起头,莲花脸上满是泪,之前长胜娘对她多好,眼下的局面就有多让她绝望,“艳儿,我决定和长胜哥退亲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莲花眼神无波无澜,邱艳心里发憷,蹲下身,劝道,“你说什么呢,你和长胜哥都快成亲了,别想多了,不就是到珠花跟前说两句恭维的话吗,莲花,咱能屈能伸,你不爱常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吗?一辈子这么长,往后的日子谁说得准?”“艳儿。”莲花抬起头,眼底一片决然,“不是珠花的事儿,是我自己想通了,长胜哥不喜欢我,我嫁给他有什么用。”莲花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站起身,抬了旁边的凳子递给邱艳,“艳儿坐。”瞧她这样,邱艳也莫名想哭,“之前你们不是好好的吗?”“是啊。”莲花自己捡起旁边的凳子坐下,“昨天,我娘叫我回家,又让我去找珠花,我不耐烦,和我娘大吵一架跑了出去,路上察觉到不对劲又转了回来,就听我娘和我嫂子说长胜娘有退亲得打算。”邱艳想,她是真的气了,往回说起长胜娘都婶子前婶子后的,这会儿,却改了口。“我气不过,去找长胜哥,之前,我两关系好好的,我想他劝劝他娘事情就过去了,你猜长胜哥说什么?”莲花嘴角淡淡的笑了,不等邱艳回答,自顾说道,“他叫我以后别去找他,名声不太好,我问他是不是知道他娘退亲的事儿了,他点头,说他听他娘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前,我只是觉得他性子死板不懂变通,没想到,他是这种性子。”邱艳不知晓昨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儿,邱长胜性子的确是个好的,至于为什么会成这样,邱艳也不懂。“我娘总以为让我讨好珠花就过去了,事情哪有这般简单,我不像你,性子软,凡事忍忍就算过去了,我啊,心里是个记仇的,小事上我不斤斤计较,大事儿上,比谁都小心眼,邱家这门亲事,我是不准备要了。”莲花语调平平,又抹了抹泪,声音沙哑哽咽,“艳儿,你也不用劝我了,我想好了。”她想,如果她是邱艳的性子,该有多好,可以当所有的事情都没发生过,然而,邱家做的这件事儿,叫她没法原谅,她平时大大咧咧不代表她不明白其中的事儿,依着她的性子,嫁到邱家,每天送邱长胜出门,心里就会膈应这件事,这么多年,她心里统共就只厌恶珠花那么一个人,哪会轻而易举的放下。“会不会是你和长胜哥之间有什么误会,长胜哥不是那样子的人。”她看得出来,邱长胜心里是喜欢莲花的,不像是无动于衷的样子。莲花笑了笑,在邱艳眼中,笑得比哭还难堪,“谁知道呢,一个人,哪怕对你好也不见得是喜欢你,也有可能是迫不得已,他不过听他娘的话罢了。”莲花心里打定主意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晌午,邱艳才从莲花屋里出来,陆氏站在窗户边,不停地抹泪,该是听着莲花说的那些话了,邱艳眉打扰她,慢慢出了门,拐角处,遇着邱长胜,高大魁梧的一个人竞显落寞,胡子拉渣的,好似刚从老远的地做工回来,满脸疲惫。“艳儿……莲花,她,她还好吧。”邱艳和莲花自小一块长大,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