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喷人!”林舒柔面色一片涨红,她绝不能让这件事成为林泊远的过错,否则日后她在林舒瑶的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四姐姐方才说我父亲的时候言之凿凿,恨不得立即将我父亲正法。如今我父亲成了受害的一方,却说我血口喷人,这是何道理?”林舒瑶神色漠然道。
“我……我只是……”林舒柔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此事很明显是二叔的过错,无需多言。”林舒瑶看向二皇子,目光坚决,“不知二皇子可认同?”
二皇子面色沉静,心里盘算着,此事不论是牵扯到谁,都是定国公府的事,他都能拿捏在手里,所以这会林舒瑶既然给了一条明路,他也就顺着说道:“自然。”
“二皇子…”林舒柔拧眉看向他,面容楚楚可怜。
“此事说到底是你们定国公府的事,与本皇子无关,只是这件事不太光彩,若是传到了父皇耳中…”二皇子话没说完,后面的不言而喻。
“二皇子所言极是,这件事我们会妥善处理好,就不劳二皇子费心了。”林泊简语气中带着疏离,意思很明显,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会处理好。
二皇子一怔,面色顿时也带着冰冷,“既如此,本皇子就先走了。”
说完,二皇子便离开了房间。
二皇子一走,吴氏便冲向一直没说话的田琴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怒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来构陷二爷?”
“二婶这话说的,不是四姐姐将她请进府里的么?难不成四姐姐会构陷自己的父亲?”林舒瑶不怕把事情闹大,火上浇油道。
“二夫人这话我不爱听,我田琴陌虽是被休回家的弃妇,可也是正经人家出身,自被休后从未有过一丝越矩。”
“二夫人口中说的什么构陷不构陷,我不懂。我只知道,若不是四小姐将我带进府里,二爷怎能污了我的身子?”
“如今既然污了我的身子,就得给我一个交代。方才二皇子的意思我也看明白了,倘若不能将我安置好,我便去找二皇子,想必他很乐意帮助我。”田琴陌这时也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猛地推开吴氏,恶狠狠道。
“你!”吴氏面色苍白,只觉得一切怎么脱离自己的设想了,这个时候不应该正在看陆氏的笑话么?她顿时六神无主地看向林舒柔。
林舒柔此时也是一头雾水,明明一切都安排好了,怎么变成林泊远了?她总觉得此事和林舒瑶脱不了干系,可又没有证据。
“如今家里正在举办宴席,这件事先放下,等宴席结束后再说。”陆氏算是看明白了,就是吴氏连同林舒柔想要设计林泊简和田琴陌,谁知变成了林泊远和田琴陌,风水轮流转,人呐,真是不能有害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