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瑶刚从兵部尚书府回到清风院,北沫就进来说了兵部尚书府里发生的事。
林舒瑶一听颇有些不解,“怎么会这样?”
“是主子安排的。”北沫现在是彻底拿林舒瑶当成了自己人,于是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
“章从赫这个人心机深沉,他的书房简直围的像是铁桶一般,主子之前派人去了好多次都没能顺利进去。”
“前些日子临风关的陆老将军,也就是小姐的外祖父不是受伤了么,主子便查到了赵瀚与云京城里的人有联系,意图与突厥里应外合,趁机挑起战事。”
林舒瑶闻言,心中一惊。她万万没想到,竟然这么早就开始了。
“后来根据一些蛛丝马迹,主子查到了与赵瀚联系的人来自兵部尚书府,就亲自夜探,谁知章从赫早有准备,主子一时大意,就受了伤。”
林舒瑶一顿,想到北沫口中说的是哪一次了。
“经过上一次后,章从赫变得更加谨慎,主子一时间无从下手,便想到了月初的这场婚事,想着这一日兵部尚书府的守卫必定会放松警惕,于是就买通了赶车的小厮周墨,让他找个时机闹出点事情,好给我们的人争取点时间。”
“谁知他自己色胆包天,竟然动了这样的心思,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北沫一脸鄙夷道。
“那你们拿到证据了吗?”林舒瑶紧张地问道。
北沫得意地笑了笑,“那是自然,还发现了不少章从赫与外敌来往的信件。”
林舒瑶松了口气,上一世章从赫可是御承渊的左膀右臂,为他提供了许多帮助,直到御承渊荣登大位后,赏了章从赫世袭的爵位,可谓是风光无限。
如今这一世,章从赫明面上还是二皇子的人,萧湛就迫不及待要对他出手,简直是拿捏住了林舒瑶的心,让她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个盟友实在是太厉害了。
“如此一来,圣上知道后必定会龙颜大怒。”林舒瑶嘴角微扬。
“只是......”北沫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林舒瑶追问。
“此次虽拿到了证据,但尚不充分,还不能立即交到圣上面前。”北沫面露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