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皇子在门口已然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刚要让人问问怎么回事,便见门从里打开,御承渊面色不虞地走了出来。
“不知三哥驾临我这,有何贵干?”
三皇子听出御承渊语气不好,便也沉了脸色道:“有人状告四弟府上的人当街刺杀中城兵马司指挥使陆霁明,还将人给劫走了。为兄既然受了父皇指派,得了这兵马司的管辖权,如今我的人出了事,我自然得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问问怎么回事?这样的架势是单纯的来问问么?御承渊一肚子怒气只觉得无处发泄,面上不冷不热地嘲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哥带这么多人是来抄家的。”
“怎么?四弟莫不是私下里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以至于心中有愧,才这般揣测他人吧?”三皇子装作一脸惊讶的模样,实则暗地里已经将御承渊给定了罪。
御承渊心里一惊,脸上却不露分毫,“三哥说笑了。至于刺杀中城兵马司指挥使的事必定另有隐情,还望三哥明察。”
“哦?难道不是你指使的?”三皇子眯起眼睛,审视地看着他。
“当然不是!小弟一向遵纪守法,怎会做出这种事?”御承渊义正言辞地说道。
“那可难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三皇子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
两人针锋相对,气氛一时间变得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赶来,在三皇子耳边低语了几句。
三皇子听完,脸色骤变。
御承渊心底隐隐有些不安,只听三皇子勃然大怒道:“来人,将御承渊给我抓起来!”
“三哥这是为何?!”御承渊眼见侍卫就要上前抓自己,府里的护卫忙冲出来拦住侍卫。
三皇子见状面色大惊:“好你个御承渊,你指使府中人刺杀中城兵马司指挥使在先,杀害当朝公主在后,如今又想奋起反抗,你究竟要干什么?谋反?”
“三哥不要血口喷人!”御承渊怒声呵斥道。“什么杀害当朝公主,我杀害谁了?”
“我的人从后院进了你府中,在你的书房里发现了二公主的尸体,物证俱在,你还要如何辩驳?!”三皇子疾言厉色道。
来不及去怼三皇子为何让人偷偷进入自己的府内。这时的御承渊如同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全身麻木,心沉坠地像灌满了冷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