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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从何说起”。黎语蒖搓搓脸:“我在想是不是我无意间表情流露了幽怨,以至于让你感觉到了家人在亏待我。”宁佳岩略略蹙了蹙眉:“那你是想让我感觉到还是不想呢?”黎语蒖一扬下巴,戏谑的表情下隐藏着不易发现的认真:“当然不想!这个世上只能我亏待别人,谁也亏待不了我!”宁佳岩嘴角漾起一抹笑:“果然有一种骄傲叫做打落牙齿活血吞。”他顿了顿,告诉黎语蒖,“我跟你说的你考好之后你家人不会亏待你是指……算了,你考完试自然就知道了,现在说出来可能会给你增加压力。”宁佳岩就这么说了一半留了一半,让黎语蒖恨不得锤歪他的鼻梁。继宁佳岩的考前动员后,晚上黎志也来敲了黎语蒖的房门。黎语蒖总觉得他是要叮嘱自己点什么,可是最后黎志除了“好好考,争取不要考得比雾雾差”之外,别的又什么也没说。一觉之后,到了考试那天。黎语蒖的位置是教室靠门的第一排。坐在考场里,盯着考试卷子,黎语蒖诧异地发现自己可能是成精了,卷面上的每一道题就没有她不会的。别人苦恼地思索题目答案是什么的时候,黎语蒖在苦恼地计算着题目的分数,哪些题可以答,哪些题直接漏下。为了保证自己不会一不小心就考过了唐雾雾,她时不时还得把已经答对的题改错个一两道。卷子全做完一遍,重新算了分,为了万无一失黎语蒖决定再改错两个填空题。她正拿笔在卷子上悠悠哉地勾勾抹抹地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头顶有种怪怪的感觉,就像以前偷邻居家地瓜被抓了个正着一样。她猛地抬头,撞进一对充满玩味的幽黑眸子里。一个浑身气质和流动监考全不搭边的社会男青年正把脑袋悬在黎语蒖上方看着她在正确答案上鬼画符。他的扮相另类得极为出类拔萃,披肩发,乞丐服,满脸胡子。他的半张脸全埋在他的胡子里,以至于让人看不透他刮掉胡子会是什么样。他的鼻梁很挺,眼睛长得很勾魂,一副似笑非笑的德行,绝对是社会青年中最撩大姑娘动春心的那种人。社会撩妹青年一副似笑非笑的德行,附身低头看着黎语蒖答考卷。黎语蒖也仰头看着他,然后用两只手盖住了考卷。她瞪着眼回视社会撩妹青年,力争用到位的面部表情表达出自己的内心思想情感:看什么看,没见过人考试吗?只是她自认为足够凶悍的样子,却把撩妹青年惹得好像更有兴致了。他们正用目光对峙得来劲的时候,监考的化学老师金老师终于发现了门口这边的动静。金老师三步并做两步奔过来,一把把大胡子推了出去,在自己也顺便消失之前,百忙中不忘叮嘱黎语蒖:“别害怕,他不是坏人,好好答题!”黎语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她没想到亲爱的金老师这么的……善良单纯。从来都是别人怕她的呀……她隐隐听到金老师在走廊里问大胡子撩妹青年:“你直勾勾地瞅什么呢,别吓着我学生!”她听到大胡子撩妹青年充满兴味地问:“您说自己不会答照别人抄答案的,这种肯定是作弊对吧?那要是把自己会的答案都故意改错,这种的算不算作弊?”黎语蒖正悠哉哉转着笔的手一抖,笔“咕咚”一声掉在桌上。那社会青年的那', '')('分卷阅读28 (第2/2页)
脸胡子,怎么不再往上长长,把他那双欠欠的眼睛也埋上呢……作者有话要说:*文中杏仁过敏这个事,我原来是觉得这样不吃闻着都过敏,是不是有点矫情夸张了。不过这是我表亲在美帝留学的真事儿,他房东就这样*关于黎语蒖和唐雾雾之前有个老朋友读者留言说我不必解释太多的什么,写我自己的就好,不要被留言左右。但有时候我真的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思路。昨天有小天使说,黎语蒖那么聪明,不可能看不出唐雾雾是什么样人啊。我不这样认为。聪明和情商是两回事,乡下来的姑娘,聪明,但不市侩,很淳朴实在。黎语蒖刚到一个陌生环境,别人都很淡漠时,唐对她伸出和善和温暖的双手,她会忍不住抓住这个温暖不放,并长久感激在心。就像我刚到公司上班的时候,谁都不认识,别人也都不怎么理我,(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那种全世界其他人是一伙的,而我自己是一伙的,这种感觉特别闹心。但有一个同事中午吃饭的时候向我伸出友好的双手(估计比较同情我一上午都一脸懵逼),主动问我要不要给我带一份,我当时觉得他就是神,无比感激。至今我混成老油条然后换了工作他也换了工作,我一想起来还是感激他。不懂市侩的聪明人,要在市侩的人那里受了伤学到教训之后,才会明白什么是市侩。黎语蒖要是一开始就连人性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不符合她撒丫子疯跑的童年天性。就是聪明这件事,也不是她自己发现的,是别人帮她发现她聪明的。而大家知道唐雾雾是什么样的人,是因为我在文中给大家留下了线索。但黎语蒖不是局外人,她无法用第三者的视角来看到这些线索。她会守着那一抹温暖单纯的相信给她温暖的人是好人,直到她吃了亏,从此会真正认识人性这件事。*上章又是留言比红包多很多,总有人得不到红包,那么只好本章再继续送66个吧~谢谢大家捧场嗷~*感谢土豪小天使坚持不懈投喂地雷和手榴弹,你们破费了!☆、15别再陷害我第十五章别再陷害我黎语蒖不想太惹眼,没有提前交卷。她一边转笔一边听外面金老师和大胡子男青年在疑似撕逼。“你怎么进来的?”“跳墙。”“赶紧走!正考试呢,有事儿考完再说!”“说两句就撤,我赶飞机来不及等您这完事儿!”他们小声嘀咕了几句。黎语蒖竖着耳朵听。没几句话后,她听到金老师好像有点激动:“你就不能不跟他对着干吗?考虑下你mama的感受!”胡子青年:“我妈的感受就是折磨她自己。”金老师:“你真的非要出去混才甘心吗?”胡子青年:“混也比整天对着他强多了。”金老师无奈地好言地劝:“你跟他怎么也是一家人!”胡子青年的声音突然有点变大:“那个家早就没了!不是,您到底是哪边的人?”金老师:“我不是哪边不哪边的人,我就是不想看你妈夹你们爷俩中间伤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