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的手指与霍司澈的睡袍带子蓦然擦过,手腕被轻松扼住,单膝跪在地上的她被长臂拽起,人直直跌坐在他腿上。
绸缎睡衣面料单薄,与皮肤服贴,睡袍材质和她同款,隔着一层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霍司澈端起桌上的红酒,顺着她敞开的衣领慢慢倒着。
猩红的酒液犹如蜿蜒的红色小蛇,与她瓷白肌肤结合,画面香艳绮丽。
他把酒杯丢到她怀里,低眸盯着她湿漉漉的胸口,湿透的绸缎贴合着皮肤,视觉效果呈现穿与不穿毫无区别。
姜愿身子轻颤,双手想要去挡胸前的位置,霍司澈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幽暗的眼眸盯着她丰盈的红唇,薄唇贴近,欲吻不吻的状态令她不堪折磨,“姜秘书,我照你的要求给了你劳动解除合同。既然不再是我的床伴,为了救沈淮璟来我的私人别墅宽衣解带,求着我睡你?不觉得自相矛盾吗?我对勉强的买卖不感兴趣。”
他把姜愿推开,她摔下去时睡裙裙摆掀翻,露出两条白皙笔直的美腿。
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
端坐在沙发椅上的霍司澈微微弯腰,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黑眸半眯,另外一只大手捡起酒杯在她的胸前若有似无地划过。
冰冷的玻璃酒杯,刺激到湿透的身体,姜愿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着,眼底潋滟着盈盈水光。
霍司澈一想到她拼命想逃离他身边,想解除床伴协议,到头来她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就因为救沈淮璟,义无反顾地回头找他。
姜愿把他当成了收容所、慈善机构?
他唇角微勾,冷笑,“姜愿,这么快就来感觉了?很可惜,我今天不想碰你。”
她像是遭受了极大的屈辱,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无法哄霍司澈高兴,沈淮璟就要搭上一辈子,她的机会只有一次。
霍司澈冷漠的审视着情绪逐渐崩溃的姜愿,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抄兜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早在我们签床伴协议前,你就认识了沈淮璟,这些年你们用一款海外金融APP保持着联系。姜愿,你胆子真够肥的,敢给我霍司澈眼皮子底下给我戴绿帽,你是第一个。”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姜愿,“处女膜补得不错,给哪家医院冲的业绩?”
姜愿失魂落魄地半坐在地板上,眼前的霍司澈变得极其陌生,这三年来和她在一起那个温柔的男人仿若不是他。
他们度过初夜时,她真的很疼,根本不是装出来的,他居然怀疑她私生活不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