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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想法,最好能拒绝,一边又暗自期盼她能接受。“好啊。”铃木铃花笑得还是那么温柔美丽,“不麻烦柳生君就好。”她对自己的笑容和对别人的是不同的。那一刻,柳生情愿相信自己心底里冒出来的这个念头。但他的理智知道那是一样的。铃木铃花对任何人好像都是这样,柳生推了推眼镜走了出去。从这个方面说,她也许比幸村精市更难对付。她也会对什么人露出不一样的神情吗,她会对谁特别吗?光是这样想想,柳生就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对劲了起来。如果真的有那样一个人,而那个人不是自己,柳生觉得自己一定会一边嫉妒得发疯,一边克制地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他会送上看上去最真诚实际上最虚伪的祝福,埋藏着自己内心深处最难堪的不甘。理智会告诉柳生,他做得很对,铃木铃花不适合他。但是。与铃木铃花有关的事情,永远有一个但是。但是,柳生比吕士希望,永远不要有那样一个人——除非,那是他。可事实是,那个人不是他。真田过来的时候,铃木铃花已经处理完了大部分文件了。“抱歉。”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和裤子,衬衫的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第一个,绿白相间的斜纹领带也认真地打好,简直就是模范的校服穿法。“因为班里有点事情,来晚了。”还有谈恋爱的时候也这样一本正经的人吗?铃木铃花有时候也会因为真田产生这种疑问。“弦一郎,我好饿。”她拉住真田的袖子,“我等不到你就先来这里工作了。你太慢了。”私下里面对真田的时候,铃木铃花总是不同的,她不再那么温柔,不再那么完美,但就算这样,她流露出的这种娇媚仍旧甜美到不可思议,让任何一个见过的人都心甘情愿地沉沦。因为他们是恋人。因为铃木铃花喜欢他。这是很简单的一个因果关系,但真田总觉得有点不真实……“弦一郎,我好饿。”铃木铃花拉住真田的袖子,“我等不到你就先来这里工作了。你太慢了。”对于这种撒娇式的抱怨,真田只会一板一眼地回答:“……抱歉。”铃木铃花呼出的哼声也带着媚意,她知道再不说些什么,真田大概真的会陷入自责中。“算了,反正我也差不多完成了。”她扯着真田的袖子往外走,“我们出去吃。”办公室是一个很不适合享用食物的地方,尤其是对一个在这里工作了很久的人来说。四月的樱花烂漫,春风轻柔而舒爽,粉色的花瓣在风中飘起已经是幅美好的风景,但一切都比不上樱花树下卧着的美人。她轻靠在高大的少年肩上,娇柔的脸蛋比樱花还要美艳,微微垂着的眼睛像轻风般不可捉摸。柳莲二远远望着这一切,不奇怪也不惊讶,他又看了像是沉浸在恋爱中一样无知无觉的铃木铃花一眼,和来时那般沉默,一声不响地转身离开了。第5章日式便当是真田的母亲做的。双份。真田的家长已经知道了,他和铃木铃花交往的事情。但目前看来,他们都很满意真田弦一郎的这个女朋友。
r>只要真田和铃木铃花不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他们会继续满意下去。尤其是真田的母亲,对于独自在日本生活的铃木铃花格外怜惜,经常做双份的便当让真田带给她。享用完美味的日式料理,铃木铃花靠在真田的肩膀消食休息。这里的风景很好看,位置也比较偏僻,没什么人经过,最适合情侣之间的秘密幽会。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真田的确是在幽会,只要他们的恋情一天没有在学校里公布,那这段关系就一天没有正名。所以他们都是趁着中午,到这里一起吃饭,偷偷亲热一会。隐秘总是比光明正大来得刺激。但真田是肯定不会承认的,他从这种隐藏恋情中获得的快感。突然,铃木铃花从真田弦一郎的肩膀上抬起头,她坐直了身体,望向远处的一树樱花,优雅地不可思议。“怎么了?”真田看向她,从来严厉的眼神中难得多了几分柔软。铃木铃花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缱绻:“没什么。”“午休要结束了。”她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起皱的裙摆“该回去了,弦一郎。”真田跟着她站起来,瞬间就比铃木铃花高出了好多。坐着的时候还不明显,但站着的时候,铃木铃花才惊觉真田的强壮。也许是因为面对她的时候,真田从来都是柔和的,从来都是率先认输的那一个,所以铃木铃花总有一种真田其实并没有那么威严的错觉。但无论立海大“皇帝”听上去多么威风凛凛,这个少年的心脏的确善良而柔软。“以后就不用等我了,自己先去吃饭吧。”铃木铃花往前迈了一步,一下子就凑到真田的面前:“弦一郎是在嫌我烦吗?”“铃花!”真田微微转过了脸,“别突然凑这么近。”“最近的事情有点多。”对于真田来说,用这句话来解释就足够了。但这对任何一个处于恋爱期的女友来说,都是不够的。不过,铃木铃花也没有符合上述任何一个条件。所以她眯了眯眼睛,退后了点身子,装作没有察觉到真田的轻微失落,她只是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扮演着完美恋人的身份。“那好吧。”完全如她所料。真田弦一郎,其实是一个很容易看透的人呢。分别的时候,真田伸出手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这里打卷了。”他抚过恋人的头顶,顺着她的长发滑到发梢,拉起那几缕模样稍显奇怪的发丝举到铃木铃花的眼前。“是嘛。”铃木铃花看了一眼,“大概是我早上没有梳好。算了,别管了。”目送铃木铃花远去,真田的视线停留在她消失的地方,很久,很久。通往三年级楼层的楼梯口,铃木铃花遇见了柳莲二。清俊的少年拿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清风拂面。见此铃木铃花微微一笑:“午安,柳君。”柳莲二回以一个礼貌的颔首:“铃木,午安。”她从楼梯的最后一层提起脚步,一阶一阶地往上走,离柳莲二越来越近,走到他的身边,然后没有停留地擦身而过,又离他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拐角处。有一瞬间,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