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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到了西国。“铃花,你是我的。”犬大将微微松开手退后了一些,他看着铃木铃花一叹,那双以前满是温和的金色眼睛锐利起来,比杀生丸冷淡的眼眸还要可怕。他用一种冰冷却又奇异地温柔的眼神注视着铃木铃花,让她不禁觉得浑身发麻,无力的身体一软,她便更靠近地倒进了犬大将的胸膛前面。虽然犬大将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话,他甚至没有强调什么,只是语气冷淡地诉说了一件事情,但是现在铃木铃花已经能够听出他平静的语气之下蕴含着的激烈情绪。只要她没有回答正确,就能激起可怕的震荡。而这句话根本就没有正确的答案,因为犬大将不会希望她反驳,也不会想要看见她点头,拒绝意味着背叛,同意意味着欺骗。无论怎么回答,犬大将都不会满意,因为她离开了不愿意再回来这件事已经刺痛了他的神经,铃木铃花再怎么安抚,那伤口都已经留下了。就算痊愈,也会印下疤痕,横在他们的关系之间,不断提醒着犬大将他被背叛过的事实,而他也会防御着这种事情再一次发生。下意识地抿了抿自己的嘴唇,这个细微的习惯动作却触碰到了肿胀的地方,铃木铃花黯哑地呼了一声痛,她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对方,这个可怜的眼神得到了犬大将的抚摸。于是铃木铃花知道,她暂时是过关了。回答不了就不要回答了,付出感情更多的一方是犬大将而不是铃木铃花,所以其实无论她怎么说犬大将都不会感到满意,同样也不会生气。犬大将伸出手摸了摸铃木铃花的头,动作轻柔又让人无法忽略,这就是揭过不提的意思了。当然他们都很清楚,只是现在略过而已。尝到嘴唇上黏着的干涸的血味,铃木铃花迟疑地抬眸看向犬大将,她犹豫地说出了话,“我想要喝水……”说得太响亮喉咙会疼,嘴巴张的幅度太大,唇瓣会痛,所以铃木铃花只能一点一点地张开嘴巴,细声细语地和犬大将说话。她的声音本来就不大,现在就变得更加轻声了,还因为沙哑听上去有些模糊不清。犬妖的五感敏锐,何况他还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铃木铃花身上,犬大将轻易地捕捉到铃木铃花的声音,他伸开一只手,向上展开的手掌微微虚握,便招来了一个盛满了清水的白碗。他没有直接递给铃木铃花,反而忽视了女人伸出的手,转动手腕把碗送到了铃木铃花的唇边,碗沿冰凉光滑的触感刺得嘴唇缩了缩,铃木铃花启开红唇,吮吸着里面的水,她嘴唇上的血沾湿了水在液体里化开,染得清水渐红,血丝在水面勾勒出妖冶的花纹。喝完了一整碗凉水,铃木铃花的喉咙和唇舌才觉得好受了一些,她的两片嘴唇都变得湿漉漉的,犬大将在拿开碗之后用指腹擦拭了一下她唇瓣。这样待了一会儿,犬大将才从铃木铃花的床边站起来,站立起来的他高大挺拔,他本来就比铃木铃花高出许多,现在她坐躺在床榻上,犬大将就显得更高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垂下的眼帘在下眼睑笼罩了一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