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言臻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温芙烘焙时,王锦秋一脸诧异。
“不是陪男朋友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言臻端着一杯咖啡,倚在柜台上懒洋洋地说:“分手了。”
王锦秋吃了一惊:“啊?为什么?”
言臻想起昨天的事,心里的作恶欲起来了,对王锦秋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近,低声说:“他那方面不行。”
王锦秋也是有孩子的人了,一下子明白言臻是什么意思。
“秒射?”
“嗯。”
“他看起来不像啊。”
“是吧,我之前也以为……谁知道……”
言臻叭叭叭跟王锦秋编了一通镜沉的坏话,说完后憋在胸口的那股郁气舒畅了不少。
背后说人坏话虽然缺德,但说完了是真的解气。
王锦秋听完,神色中满是惋惜:“可惜了,祁先生长那么帅,家境看着也不错的样子,脾气性格也好,怎么就……唉,要不你带他去看看医生吧,我认识一个中医,治这方面很厉害的。”
“……不了。”言臻说,“治病还不如换一个。”
王锦秋说不动她,只能作罢。
今天是周末,店里人流量不少,一营业言臻就开始忙碌。
她在柜台前为客人打包蛋糕,冷不丁有人敲了敲柜台。
她抬起头,镜沉站在柜台外,眼神凉飕飕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