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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也没有什么动静,直到又过了两天,瞧着傅慎行并未有什么举动,这才打电话约田甜见面。许是上次事情给她造成的阴影太大,即便是大白天,身边还有阿江陪着,她也没把田甜往什么私密的地方约,而是约在了一个人来人往的广场,露天的咖啡座里。田甜是认识阿江的,一照面就指着他向何妍说道:“你叫这人离咱们远一点,我一见着他就想到他主子那德行,我不爽。”何妍面上就有些尴尬,“田甜。”阿江不想叫何妍为难,也不屑和田甜一个姑娘家一般见识,不等何妍吩咐就起身往远处走,直走到最靠外的位置才停下来,与她们隔了足有好几张桌子远,还特意选了一个田甜背后看不到的位置,随意地扯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田甜回头瞥了一眼,瞧着离得的确是够远,这才满意了,向何妍直接伸手:“照片呢?给我。”何妍从包里把她的照片都掏出来递给她,再按耐不住,压低了声音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田甜抬头瞥她一眼,继续低下头不紧不慢地翻看那些照片,口中却是快速而小声地说道:“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何妍,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梁远泽是怎么联系我的吗?他竟然找到了咱们班王俊,没错,就是明恋过我的那个王俊。梁远泽通过他的邮箱给我发了封信!”田甜忍不住抬起头来向何妍瞪眼,“你们这是打算要做地下党了吗?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傅慎行那个渣子到底对你们都做了什么?”何妍顾不上答田甜这些,也没有心思答她这些。阿江坐在远处喝着咖啡,可目光却不时地扫过她们这里,显然是心存戒备的。她面上露出无奈的微笑,就像是真的在忍耐着一个娇蛮大小姐的坏脾气,只趁着阿江视线移开时,这才急切地问田甜:“他现在在哪里?在南昭吗?”这个“他”指的自然就是梁远泽。“不在,他还在西班牙。”田甜回答,话语简洁明了,“他是通过别人把那个瓷娃娃寄给我的,中间转了好几道手,叫我把那东西想法给你,还有一句话捎给你。”“什么话?”何妍迫不及待地问道。田甜答她:“耐心等待,他会回来。”何妍不觉沉默下来,她上次见到他是在西班牙,他和罗陪医生的助手凯西在一起。他们一起晨跑,神态亲昵,俨然一对情侣的模样。如果他并没有像傅慎行他们设计得那样失忆,那么他为什么要装作完全忘记了她,为什么还要留在西班牙,留在那个整容医生那里?答案几乎呼之欲出,他还在找傅慎行就是沈知节的证据!何妍不自觉地咬了咬唇瓣,向田甜说道:“你尽快通知他,叫他离开那里,那很危险。”“我联系不到他,他压根就没给我留联系方式!”田甜真是气得急了,一时失控,把手里的照片往桌子上用力一摔,怒道:“你们搞得特么这叫什么事?把我瞒得跟傻逼一样!”她这动静太大,顿时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便是远处的阿江都站起了身,往这边看了过来。何妍也是惊住了,瞪大了眼睛看向田甜。亏得田甜应变极快,立刻就反应过来,硬生生地把', '')('分卷阅读142 (第2/2页)
后面的话别了回来,“我可是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特么却来撬我的未婚夫,你还有脸叫我原谅你!”看着好友这样卖力地表演,不知怎地,何妍竟就有些想笑危险啊孩子。她和阿江是对面坐着的,怕被阿江看到自己的表情,她忙就以手遮面,做出羞愧的模样,说道:“对不起,田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田甜离得她近,自然看出了端倪,愣了一愣,差点也要笑场,强自板住了脸,又见周围还有人好奇地往这边偷瞄,便就故作凶恶地向人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撕逼啊?”世人虽多好事,可更怕田甜这样的恶人,被她吼这么一嗓子,人们竟真的不敢再多看,甚至还有那胆小怕事的,索性起身躲得远了些。田甜这才气哼哼地回过了头,只去盯面前的何妍,没好气地说道:“行了!别装了!”何妍深吸了口气,这才放下了手,想了想,轻声说道:“不是我们要瞒着你,而是这事太危险,你知道了没好处。傅慎行那样的人,你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田甜又不是只会冲动的笨蛋,自然能明白何妍这话里的意思。张家灭门之事,她或多或少也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若是放在以前,她铁定不信,可自从那晚上傅慎行向她逼问何妍的下落,差点没把她掐死在家门外之后,那混蛋再做出什么事来她都不觉得意外了。田甜忍不住问何妍:“张守那一家子真都是他杀的?”何妍抿了抿唇角,却没有回答她,只是说道:“这事和你没关系,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田甜犹豫了一下,又小心地看她,压低声音问道:“张守那畜生欺负到你了?”她听到一些传言,说是张守鬼迷心窍地动了傅慎行的禁脔,这才惹得傅慎行大怒。再想到那夜傅慎行发疯地找何妍,田甜就猜想着这个所谓的“禁脔”可能是何妍。何妍面色不觉苍白了一些,垂了垂眼帘,轻描淡写地答道:“也没怎样,就是被他用鞭子抽了一顿。”“该杀!那畜生该杀!”田甜恨声说道。若真是那晚上出的事,那何妍是因为出来见她才会遇到张守,她颇有些自责,恨不能也去插张守两刀,倒是有些感谢傅慎行先宰了那畜生。“这么说来,傅慎行那渣子也不算是全无好处。”☆、第119章何妍不由垂眼,对此事不予评论。其实她内心很是矛盾。傅慎行杀了张守,她是觉得解恨的,可一想到张守全家因她而遭傅慎行灭门。胆颤之余心中又隐生歉疚,纵是张守该杀,谁又能说他一家老小个个该死?再转念一想,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无辜?身为他人掌中之物,自顾尚且不暇,竟还有多余心思去怜悯他人,她也真是得了不轻的圣母病。何妍压下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只又低声问田甜道:“可以往王俊的邮箱发邮件吗?”田甜摇头,答她:“梁远泽有说不要回信,而且他给我发的邮件有病毒,看过之后就自动删除了。我猜着那邮箱可能是他偷偷盗过去用的,不见得会再去看。”何妍轻轻地“哦”了一声,面上难掩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