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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主母。不能起半点其他的心思。”和主母一块到夫家的媵妾,出身高贵,但也只能唯主母马首是瞻,一旦主母被休回去了,陪嫁过去的媵妾们也没有留在夫家的理由,都要和主母一起回来的。“我不要。”郑媛岿然不动,“说的好听,说白了不就是怕我和他没有后嗣,多塞几个出身高贵的同姓女来保证生孩子而已。”郑媛不是母亲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小孩子,她哪里分不出来里头的本质。不过就是担心女儿嫁过去和女婿没孩子,为了保持所谓的两姓之好能够有胜利果实,就把新娘的meimei和侄女一块塞过去。说实话这种制度里头,女人还真的就和牛羊一样,任凭人来决定未来。从新妇到媵妾剩下唯一的功能就是生孩子。除了生孩子也就没别的用处了。她想想就恨不得骂粗话。以前看着姊妹们被分配几个媵或者是她们自个成了别国公女的媵,自己物伤其类感叹上好久。如今自己都要嫁人了,那个男人也是她喜欢的,鬼才会拉个meimei来和自己睡同一个男人。真要这样了,她恐怕不把男人给踹了,就是把自己给逼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要知道她从来就不是规规矩矩的人,胆大包天,只有这些人想不出来的,没有她干不出的。“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性子倔呢!”姚子被她这话气的几乎没晕过去。她还要开口劝说,就被郑媛打断。“母亲不用担心,若是孩子,我一定会有的。”她身体一直都很好,月事也规律,只要公子均没问题,他们要孩子也没多大难的。“不仅仅是这个事,以后你年长……”姚子欲言又止。郑媛猜到姚子想要说的话,就是她年长色衰,比起公子均找外头的小妖精,不如用自家的meimei顶上。“不要,”郑媛认定了死理就不会改了,“那会我都不嫌弃他老,他还有胆子来嫌弃我?”这话听得姚子眉头直跳,头晕目眩的几乎快要晕过去了。“你这……”“母亲,难道母亲不觉得我能够抓住他吗?”郑媛浅笑。“可是这男子多是喜新厌旧之徒。”姚子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头有几分咬牙切齿,“今日他觉得你容色好,自然对你百般顺从,可是之后呢?”“男子固然有许多喜新厌旧的,可是男子人这么多,总有几个例外的吧。就是幽王对褒姒不也是百依百从?”幽王说的就是周幽王,后世传说褒姒是他继位之后罪臣的儿子为了救回自己的父亲搜罗来的美女。可是这会说的却是褒姒是周幽王还是太子的时候征伐褒国获得的战利品,她受宠的时间相当长,而且儿子也被命名为伯服。周礼颇为重视家族中子嗣的嫡庶。嫡长约伯,庶长曰孟。可见伯服的年纪比太子要大,很有可能就是周幽王的长子。那时候褒姒可不是个美少女,年纪没有四十,也有三十了。“好的不学,偏偏要提褒姒!”姚子险些被女儿给气晕过去。不过事到了这会,她也拿郑媛没有办法了。这孩子的性子从小就倔,认定了的道理,不管谁去劝都是一样的。“母亲,不', '')('分卷阅读219 (第2/2页)
是我生的,除非把生母给调开,不然再怎么养,也是那样。”郑媛满脸无辜,她明白姚子的意思,可是这么做的风险也很大呢。更何况,她还不会替别人养孩子!姚子脸色青青白白的变幻了好几次,她最终叹了一口气。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骂重了舍不得,若是要打,从小她就没有碰过女儿一根手指头。“罢了,这事就看国君答不答应。”良久,姚子才说出这么一句来。郑伯召见公子均,公子均趁机就对郑伯提起了此事。郑伯听公子均说竟然不要媵妾,很是吃惊。他对公子均颇有期待,所以还是安排了一个公室女作为媵妾,和女儿一同嫁到公子均那里去。他知道自己手笔有些寒碜,比不得秦穆公一出手就陪嫁五个,但是心意尽到也就行了,他女儿是多没错,可是次次如此,也不够用的。“吾子何出此言喃?”郑伯笑问,其他的卿大夫也很是好奇的看着公子均。试问哪个男子不想要自己妻妾成群,享用尽美色?还没见过把送上门的媵妾往外推的道理?“臣不才,得以国君厚爱,将叔姬许配于臣。”公子均恭谨的坐在席上,他侍奉郑伯向来侍奉认真。十分得郑伯的喜欢。“臣既得叔姬,已经心满意足,不敢再多有奢念。”“大夫此言差矣,两姓之好,需有子嗣来维系,寡人将叔姬许配于你,再以其他公女为媵,也是为了能延续子嗣,两姓之好能连绵长久。”“国君之意,臣明白。只是臣身份低微,能得叔姬已经是上天垂青。其他公女不敢肖想半分。”公子均推辞。“……”郑伯抬眼看着公子均,公子均眉眼一如以往。他眯了眯眼,从这个年轻人身上几乎看不出半点和平常不同的神情来。“宋大夫,国君将公女作为媵,乃是器重于你,为何推辞?”郑国上卿也好奇,他自己迎娶的也是别国的公女,同样的在正妻之外,还有一个媵妾。这几乎是诸国中的惯例。嫁女陪媵,天经地义。怎么就拒绝了?“臣身份卑微,也出身不高,实在是不敢高攀。”公子均答道。上卿闻言有些好笑的看了郑伯一眼。公子均要说出身不高的确不高,他虽然相貌出众,但也只是先代宋君的一个庶子。郑伯倒是想起了郑媛的性情,这个女儿他知道的不多,哪怕每次去姚子那里过夜,都会见见她,可是父女两人所说的话不超过一只手。可他也听说郑媛很是任性。“是不是有人和你这么说的?”郑伯试探问,“如果吾子不说清楚,寡人可不会冒然收回挑选媵妾之命。”郑伯这话听上去似乎是认真,但旁人又听出几分戏谑之意。“臣有暗疾,非叔姬一人不可。”公子均此言一出,在座诸位听到公子均此言,顿时呆若木鸡,寂静一片。郑伯目瞪口呆的盯着公子均,过了好一会,他才像找到自己的魂似得,连连咳嗽,可是咳嗽着郑伯自己忍不住大笑。他这么一笑,两边的卿大夫们也忍不住发出了笑声。公子均坐在那里,周身都是众人的大笑。他端坐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