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欧阳云霜。”
古清月简单说了几个字，杨林听到后，猛地瞪大了双眼，愣神片刻，似乎想明白了不少事。
“所以一开始你怀疑小霞是妖姬，就是因为看到我？”
杨林神色不改，开口问道。
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古清月应该知道自己和云洛霞之间的关系了吧。
而且第一次碰面的时候，古清月就曾经提及过，云洛霞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想到此处的杨林，心里多少有些发虚。
“对。”
古清月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杨林，心里五味杂陈。
在此之前，古清月不理解为何云洛霞会藏在这里，更不知为何要委屈自己。
今日，古清月自己也步了云洛霞的后尘，让眼前这少年乱了自己的心境，甚至还动了情丝，主动献身。
“只是，小霞并不是妖姬。”
杨林喃喃自语。
“但妖姬还在这里。”
古清月再次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的杨林先是一愣，除了云洛霞和萧凤儿以外，整个府上恐怕也就只剩自己买回来的那位厨娘了。
“是阿紫？”
杨林此刻心跳都快了些许，眉头皱了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