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哥,你觉得这小姑娘说的,有真实性么?”
白小刚皱着眉头,一脸询问地看向厉人海。身为刑侦技术专家,他一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如果不是被某位大人物要求,再加上亲眼目睹厉人海的一些奇异手段,他是绝不会加入这个劳什子工作小组的。
“你既然问我了,你觉得呢?”
“以你的手段,你还看不出来她撒没撒谎么?”
“微表情分析和心理侧写是我的专业,我对我的专业无可置疑。”
“但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那些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的精神病。”
“你让我判断一个精神病说的是真是假,那你可真是难为我了。”
“呵呵,你觉得他是精神病?”
厉人海微微摇了摇头。
“反正以我多年的经验看来,至少精神不是太正常。”
白小刚想起刚才那小姑娘的一举一动,眼神深处的惶恐,微不可查地颤抖,还有大腿肌肉紧绷,似乎随时准备逃跑。就像是一张随时可能崩断的弓弦。
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惨烈的场面,能把人吓成这个样子。这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他这些年见过的,除了那些心理不太成熟的未成年人,就只有极为血腥的灭门惨案的幸存者。”
“说起来这个地方发生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可比这次惨烈多了。所幸舆论控制得及时,才没有让事态扩散开来。”
郝万全在一旁适时插嘴道。
“啊,你说那件事......”
厉人海罕见的表情不太淡定,那日的惨案他记忆犹新。真难得,前一届工作小组无灾无难顺利退休,怎么到他们这一届,就接二连三都是大事儿。
“那件惨案的案卷现在还在机密档案那个柜子封存着呢,到最后也没有查出原因,就那么搁置了。”
“说起来,这两件事儿,你们觉得是不是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