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言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翻开那本被血迹浸染的硬纸夹。纸张的质地粗糙而厚实,带着岁月沉淀的质感。在昏暗的档案室内,李书言的动作显得格外专注,仿佛每一页纸都承载着重要的秘密。
随着硬纸夹的翻开,一阵霉味和尘土的气息扑鼻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让人不禁皱眉。但李书言似乎并未受到这些影响,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纸上的字迹,那些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依然能够辨认出是一些日期和事件的记录。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手指停在了某一页上。那页纸上,一个熟悉的日期跃入眼帘——1月17日,正是血祭案发生的那天。李书言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1月17日,登记人:何友文,登记证物:1月17日邪祭案件相关(包括衣物、凶器、工作证件等),接收人:李潇音。”
“1月18日,登记人:何友文,登记1月17日邪祭案卷卷宗一份。接收人:李潇音。”
在昏暗的灯光下,李书言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那一沓厚厚的登记记录,他的眼神犹如猎豹盯着猎物一般,锐利而专注。这些记录纸张泛黄,字迹模糊,每一行都显得那么简略,仿佛只是匆匆一瞥的笔记,没有留下任何深入的信息。
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躁,这些登记记录仿佛是一个个封闭的盒子,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却又吝啬地不肯展露分毫。他试图从中寻找到一丝突破性的线索,但每次都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让他无法前进。
“这些登记记录,到底有什么有用的内容呢?”李书言低声自语,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甘和挫败。
就在这时,李欢歌凑了过来,他的目光在登记簿上快速扫过,脸色也随之变得凝重起来。他皱起眉头,仿佛在思考这些简略的记录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深意。
“确实,这些记录太简略了,几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李欢歌叹了口气,似乎也在为这个难题感到苦恼。
档案室内的光线昏暗而沉重,李书言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本浸染着血迹的登记簿上。他的眉头紧锁,仿佛正在与无形的谜团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周围的战士们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线索。
李欢歌站在李书言身旁,眉头紧蹙,他的目光在登记簿的字迹间游移,试图寻找出隐藏的秘密。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某一处,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等等,书言,你看这里。”他指着登记簿上的一处细节,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
李书言抬起头,顺着李欢歌的手指看去,只见在登记簿的边缘处,有一处几乎被灰烬掩盖的微小划痕。他伸出手,轻轻拂去灰烬,划痕逐渐显露出来,竟然是一个模糊的数字“3”。
“3?这是什么意思?”
李书言面露思索之色,看来这城卫死之前余力不多,只能留着这么一点线索,但一定是至关重要的。
\"李兄,怎么了?”
王巽见李书言面露难色,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3?这个数字,莫非是某种暗示?”李书言低声自语,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解读这个微妙的线索。他的目光在昏暗的档案室内四处游移,试图找到与这个数字有关的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