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少推崇北寒阁已久的百姓们还在努力。
“想必是圣女大人关心则乱……贺兰公子的顽疾没有发作吧?”
“可如果不是顽疾,那贺兰公子刚刚为什么会忽然倒下?为什么刚刚还突然好了?”
“难道真的如那个前秦公主所说,贺兰承公子是中毒了?刚刚毒被解开了?”
“可这毒到底是下的?还有这解药……”
说到这里,不少百姓和修行者猛地顿住。
如果想要为北魏圣女刚刚所说的那些辩护,就不得不承认刚刚前秦公主所说的一切。
但不管怎么说,看着已经好好站起来的贺兰承,北魏圣女刚刚提到的顽疾一事,就已经不攻而破。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们的视线不禁在嬴抱月和北魏圣女许冰清之间逡巡,大部分人看向圣女的眼神虽不至于怀疑,但却实在难以笃定。
包括刚刚一些被召来的级别较低的北寒阁弟子,怔怔看着稳步走回试药台的贺兰承,都难以再遵从刚刚许冰清的命令,不由自主地退开了一步。
高台下许冰清的脸色第一次变得有些难看,目光冰冷地看着弟子中心的那个少年。
北寒阁弟子的队伍从中分开,贺兰承缓缓从中走了出来,他的步子很软很不稳,但他每走一步仿佛都在敲打刚刚把他像尸体一般抬出去的北寒阁弟子的脸和心。
看他真的不像北寒阁所说的那样气息奄奄,人们的窃窃私语声逐渐变大,再加上他站起来之后第一时间居然是向嬴抱月低头行礼,并没有对许冰清说一句话,众人看着北寒阁弟子的神情愈发异样。
理应如此。
贺兰承心道。那个所谓旧伤发作的理由本就过于牵强,也就是只有她会觉得滴水不漏吧。不过也能看出她没想到他还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