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公子,”姬嘉树静静看着他开口,“还请别看轻我的未婚妻。”
她和那个女子不一样。
和许多修行者都不一样。姬嘉树在心中补充道。
像是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嬴抱月神情有些意外。
贺兰承一怔,随后欠身向嬴抱月道,“是在下唐突了。”
“我并没有冒犯之意,看来是我以小人……”贺兰承本想说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说到这他声音一顿。
事实上,在修行者之中这种作法并不罕见,有控制别人的力量就去用而已。如果不这么用按照北寒阁的对弟子的教导,才是不懂使用力量的废物。
贺兰承迟疑了一瞬,不远处少女就已经开口叫停。
“不用说什么君子小人的,”嬴抱月淡淡道,“每人作法不同,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道不同……”贺兰承闻言一怔,“殿下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接受我的投诚么?”
嬴抱月沉默了一瞬,转身看向贺兰承,“贺兰公子,你根本不可能背叛北寒阁,我不明白你这么坚持要当什么内应是要做什么。”
贺兰承闻言一愣,屋内其他少年人们也愣住了。
虽然之前中毒之时,贺兰承说要当内应很显然是个陷阱,但此时毒既然已经解了,以北寒阁对他的态度,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贺兰承想要反水也应该是理所应当。
一般都会如此作想。
为什么唯独她会觉得贺兰承不会背叛?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来假装当前秦人内应的这个主意,应该是给你下毒的人让你做的吧?”嬴抱月看着贺兰承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