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前秦为什么会成为他师父的忌讳之地,乌禅闾不知道。
他也曾偷偷问过兄长乌禅胥,但只换来对方一个看死人一般的眼神。
乌禅胥望着他淡淡道,“你若是想被废了境界丢出去喂狗,倒是可以考虑追究下这个问题。”
他当时就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毕竟禅院里的忌讳太多,稍微触及都可能在一夜之内消失。
当初与他和兄长一样,因为家族被灭逃出一条性命被云中君捡回来的兄弟其实不止一对。
但就在他们慢慢长大的过程中,那些小孩不知为何一个个消失了,等他反应过来后,就只剩下他和兄长了。
乌禅闾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偷看了一眼躺在佛龛上的那个已经没个人样的兄长。
一直以来他虽然嫉妒这个疯子大哥,但乌禅闾也清楚,如果他小时候不是一直乖乖听兄长的话,他现在也是那些消失了的孩子们的一员。
乌禅闾深吸一口气,不敢问云中君为何打破了自己的忌讳跑到了前秦,毕恭毕敬地俯下身,“有您在,前秦分堂的事必然万无一失。”
“怎么?”云中君冷笑一声,“不问问我为什么去了前秦么?”
乌禅闾头也不抬,“师父您的决定自然有您的远见,徒弟蠢笨,不敢妄加揣测。”
“哼,”云中君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
透过乌禅胥的声音,他静静注视着这个他只要抬一抬手指就能轻易操纵性命的人。
“你的确蠢笨,不过这次我倒是可以告诉你理由,”他淡淡道,“毕竟我有事要你去做。”
乌禅闾瞪大眼睛,微微抬起头。
“先告诉你我为什么在前秦吧,”云中君道,“前秦出了点意外,半个月前我感受到了胎动,嬴晗日的孩子恐怕下个月就要生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