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兴……”
李稷整个人都僵在了夜风中,耳朵嗡嗡作响。
嬴抱月说的很隐晦,但他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
“是……哪一种?”
李稷艰难地开口,整个人坐立难安,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拘泥于俗礼的时候。
事实上只要是学过医毒之术,没人会不了解这种药。当年在北寒阁,他也曾被人下过。但对于能动用真元逼毒的高阶修行者而言,这种在市井流传的药物根本构不成威胁。
“哪一种?”
嬴抱月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看来你药典背的挺熟。”
这种在民间普及率不算低的“药”,她编纂药典的时候自然也曾记录在内。其中有几种其实应当归于毒典,但她希望这种害人的药能多被人了解,就破例将其全部编入了药典之中。
“哪一种?”
李稷有些错愕,面对着嬴抱月打量的目光,他心里乱糟糟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要是说了,她会怎么想他?
嬴抱月瞥了一眼他拿在手上的药丸,有些好奇,“你既然能闻得出来,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这东西是……”
李稷从未觉得嬴抱月的目光那么让人难以面对,他莫名有一种从她面前逃开的冲动。
可偏偏嬴抱月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羞赧之色,就像是谈论剑招一样和他讨论着这些。
这时她微微呼出一口气,胸前的血迹又渗出来了些。
李稷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