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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是还想上厕所,以为是个短途,两个小时就到了,这种车型根本就没配厕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外头又下着鹅毛大雪,司机根本不给开门。车里其实人不多,都没坐满,就是货物很多,都是当地在城里务工人员打的年货。冬灰耳塞塞着,大棉衣裹得紧,都捂住了口鼻,靠着窗子合着眼像睡着一样。就祈祷着车赶紧能往前挪挪……“砰砰,”闷闷的,有人敲车窗,冬灰没精神地眯眼往外一看呀,喜出望外。关漫!!冬灰起了身,一手放窗子上看着他,外头关漫和她一样穿着很普通的军大衣,指了指车门,口型在说“我上来啊!”冬灰就坐直着身子看着车门,不一会儿,关漫在外面敲车门,司机一开始还不开门,好像关漫拿出了几百块晃了晃……车门开了,关漫上来好言好语跟司机说了几句话。手上的钱都给他了。冬灰看着他从挤满货物的过道走过来……关漫啊,心都吊起来了,他永远记得冬灰这时候的眼神,那样娇赖,那样期盼。就是一副要他抱的样子……关漫的心烫的没法,可她身边还是些货物,关漫又轻声询问周围乘客这是谁的东西,他愿意加钱换个座儿……又去了几百块,待关漫一坐下来,就紧紧抱住了她,冬灰像个小动物在他怀里叹喟“好冷啊……”关漫赶紧解了军大衣,再把她包住,摘了棉手套又捂住她的脸,唇抵着她的额角,“我裤腰那里绑了两个暖水袋,快摸摸,还热乎着吧。”冬灰早摸到了,仰起头,这才露出笑容,可眉头依旧小锁着,“我想上厕所,你来了正好,可以帮我把东西看着了,我下去。”关漫低头挨了挨她的脸。小声“不用,我带了东西来,就这儿解。”关漫弯腰,从他脚边他带来的一个大袋子里摸出一样东西,冬灰一看,可稀奇了,是个造型很奇特的金白瓷器,一边带把儿,上面还有个西洋贵妇的人头相儿,关漫在她耳边低声“这是西洋的提脲壶。试试。”哎哟,这孟冬灰本就是个爱刺激的,敢于尝鲜,点点头,一口就答应了。关漫侧身靠着,军大衣把二人包的严实,刚才关漫也把一些货物堆高了些,这车的靠背本来也高,加上车里不多的乘客要么打瞌睡,要么玩手机,谁看这边来……冬灰始终微仰着头,挨着他的脸,轻轻出气,“好了么,”关漫声音也是低不可闻,这是问她裤子弄好了么,“嗯。”冬灰低声,咬上了唇,关漫端着那玩意儿靠了上去,“对准了么,”他还问,冬灰笑……这笑意……关漫稍扭头垂眼看着她,眼里忽的,也是说不出的妖艳呐……缓缓的,憋久了是这样,出来的不畅快,冬灰小蹙着眉头,还咬着唇,轻轻出气,关漫一直垂眼看着她……“好了。”冬灰脸上出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声音更是小猫猫一样软绵,关漫又弯腰单手放下了壶,接下来,他和冬灰都没出声儿,两个人只是脸挨着脸。偶尔冬灰眉心一紧蹙,会轻唤一声“关漫……”
>关漫用纸在给她揩那里……关漫再次弯腰收拾那壶时,冬灰靠着车窗,眼眸眯眯,跟玻璃上的氤氲不分上下。他准备的真仔细,壶用完后怎么处理,他的手怎么清洗,那大袋子里都准备着周全呢。关漫再把她搂进怀里时,冬灰脸蛋儿轻轻摩挲着他的脸蛋,像只小懒猫。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关漫问,“饿么,”“嗯。”关漫又咬着她的耳朵,“我裤子口袋里有饼干。自己拿着吃。”冬灰又“嗯嗯”,也没说吃也没说不想吃,关漫说“我怕我手上没洗干净,你自己拿。”冬灰这时候哼哼“我自己的怕什么,”关漫低笑,从荷包里掏出饼干,咬开包装,塞她嘴里,冬灰像只小老鼠咯哧咯哧咬,关漫有时候吃她嘴边的碎屑……这场堵途因为关漫的到来与陪伴,孟冬灰真是愉悦极了,关漫太了解她,与其他把她接下长途车,上自己的车,甚至,上直升机,都不是冬灰想要的,这么鬼搞一下,一程本超级烦心的旅途,愣是叫关漫翻出花儿来地叫冬灰快活地一扫烦心,两人窝一处又玩手机游戏,车终于挪动了,冬灰还觉着时间过得好快呀……☆、4.106车到了峤县,关漫就是帮她把东西背下车,落地后,东西又回到冬灰的肩头,关漫给她把围巾捂严实,微笑着说了句“过年好。”冬灰嘴巴捂围巾里看不见,但是眼睛里全是笑意,“过年好。”没有多送一步路,看着冬灰背着重重的行装,自己去找入村的小巴了。关漫原地坐长途车返回。侧头看着车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里,冬灰排队上了一辆小巴……关漫直到看着小巴开走,才侧过身来靠向椅背,拿出手机,“京宜高速昌都服务区过来接我。”挂了电话,合眼休息,一会儿还得跑下一个警备区……话说冬灰到了方程家,真是开心呀,比想象中还热闹,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的,方程说,今年他们县里的政策特别好,每家还补助了过年的年款,因为他们这块儿大多祖上是内匈奴迁来的,国家现在也越来越重视这些早已销声匿迹民族的文化遗产,今年,好几十年不弄的“手把rou节”也要弄起来了,方程说,冬灰今年来真是赶着好时候了。二十九的到了她家,冬灰还帮着干了些活儿,大年三十,照样大雪纷飞,却正是应景儿,“手把rou节”就是要大雪里。大火烤着,大酒畅饮,大口吃rou!内匈奴人的饮食跟蒙古的其实也差不多,都是游牧民族么。他们的奶茶制法比较简单,不像内藏的酥油茶那样麻烦。只是用铁锅坐一锅水,水开后抓入一把茶叶,滚几滚,加牛奶,放一把盐,即得。冬灰一开始也没觉着有太大的特点,但喝惯了会上瘾。他们的流水席,不像汉人一盘盘热菜往上上,他们是摆了一桌子奶食,奶皮子、奶油(稀的)、奶渣子……还有月饼、桃酥。客人喝着奶茶,门外空旷地已经支起大锅,坐上水,杀羊了。冬灰这次算亲眼见识了,这里的人杀羊真是神速,不是用刀子捅死的,是掐断羊的主动脉。羊挣扎都不挣扎,就死了。马上开膛剥皮,工具只有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