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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无论在哪个年代,这可不是什么好听的名气。最后,或许在她的下意识里,她也不是没有因此而联想到了魏劭对于自己乔家人的仇恨。虽然她也知,魏劭对于陈瑞的恨,自然远远没法和他对乔家的恨相提并论。但,倘若魏劭愿意因为自己而放过陈瑞的话,这是不是表示,她也可以期待,到了某一日,魏劭也会因为自己的存在,而同样地放下他心里的对于乔家人的恨意?他终于还是做出了这种她期待看到的回应。小乔松气之余,感到欢喜。而且也有点感激。她仰脸,轻舒玉臂,勾住了他的脖颈,樱唇微启,柔声地道:“夫君你真好。”魏劭咧嘴一笑,“咚”的甩掉了方才还套在另只脚上的靴子,拥她一起躺了下去。“睡吧,我不出去了。”他说道。……几天之后,贾偲终于得以见到魏劭的面,问后续。那天晚上,他连夜匆匆带人干了辛苦的掘地三尺活儿,随后就派人一直守着挖出来的东西,左等右等,却一直等不到君侯的后续。等了这么多天,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挖出来了?埋回去吧。”魏劭仿佛才想了起来,随口说道。……魏劭在晋阳停留了不过五六日,便收到西河郡那边传来的消息。冯招果然重新集合了人马,如今正重新往上郡而来。那日公孙羊与原旺歃血结盟,卑禾人载歌载舞之时,前来送信的那个雕莫信使甚是无趣,趁人不留意,自己便悄悄走了。雕莫并未死心,随后又亲自携厚礼来卑禾领地见了原旺。为自己当日所做之事,向他致歉,再试图游说他和自己联合。即便不出兵,也不要依附于汉人。原旺一生秉性疏阔,向来不好战。年纪越大,越思安定。何况从爰的口中得知雕莫曾对自己孙儿做下的事,如何还可能点头?连面都没露,借病不见,请雕莫带着礼物回去。雕莫继续游说其余羌人与自己联合出兵。但卑禾既归附了魏劭,得魏劭约法,其余部族也纷纷心动,雕莫一番奔走,几无响应者。他并不气馁,回去之后,厉兵秣马,决意伺机而动。又一场大战,不可避免就要到来。西河郡是兵家之地,实在不合将小乔也带去。魏劭和她再次暂别,便又回往了西河郡。这一别,就是三个月。时令进入这一年七月的时候,小乔收到了来自魏劭的最新的一封信。他在信里告诉她,半个月前的安定郡一战,冯招大败,彻底失凉州,他已经接管。烧当羌人继续负隅顽抗,但不足为虑。他估计很快就能结束战事回到晋阳了。“吾思汝,昨夜汝复又入吾梦。却不知汝之梦中郎君,又为何人?”他在信末,用半是调侃,半是带了点酸溜溜的口吻,这么说道。小乔看了几遍信,嘴角慢慢翘了起来。独自坐于窗前,提笔给他去了一封回信。信写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春娘从外匆匆进来,神色凝重,附耳低声道:“女君,你猜谁也来了晋阳?”小乔望她,见她', '')('分卷阅读190 (第2/2页)
神色厌恶,便似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便笑道:“晋阳每日都有人进进出出。是谁让春娘如此不快?”春娘哼了声,道:“还会有谁?那个左冯翊公夫人苏氏!竟然也不请自来,到了晋阳!”小乔慢慢放下了笔。久违了的苏娥皇,如今竟然也来到了晋阳?原本,小乔已经有些时候没有再想起这个女子了。但是此刻,随着她的突然到来,许多前世的有关这个女子和自己如今的丈夫魏劭之间的记忆,一下又走马灯似的晃了出来。她能顺利来晋阳,这倒并不奇怪。如果她前次鹿骊大会后离开幽州回了中山国的话,那么从中山国到晋阳,一路都是魏劭的领地,相对应是安全的。何况她也不可能一个人出行。至于她的目的,小乔不用猜也知道,必定是为了魏劭。“她何时来的,如今住哪里?”小乔出神了片刻,问道。“昨日到的。住于驿舍。带了许多的侍从美婢,派头齐整。”春娘用嫌恶的语调,说道。第111章28次日,小乔收到了苏娥皇投来的一封拜帖。称她南下去往洛阳,途经晋阳,得知小乔也在此地,惊喜,特投帖前来拜会。春娘说:“女君不必理会便是。”小乔道:“我也是无事。她既来了,还投了拜帖,会会也无妨。”春娘一愣,悄悄看了眼小乔,见她面带笑容,神色如常,便转身出去回话。春娘走后,小乔弃了昨天那封原本已经写了一半的回信。重新提笔写了一封,信中讲了几句自己近况后,也用调侃的语气说,蒙夫君每晚梦中有我,蛮蛮甚感荣幸,蛮蛮的梦里,怎敢还会有别的郎君?信末,她又添了一笔:闻刘苏氏左冯翊公夫人玉驾不日前亦到晋阳。远道而来,且知夫君与刘苏氏有旧交,是故不敢怠慢,我愿代夫君尽接待之谊。夫君大可安心,不必挂怀。写完了信,待墨迹干,她卷了起来放入信筒,叫昨日来的信使带了上路。……小乔在衙署后宅的一间偏厅里,见了来拜访的苏娥皇。去年底鹿骊大会之后,苏娥皇离开渔阳,将近一年时间过去,她看起来依旧是小乔记忆里的样子,华服美饰,极有风情,风度看起来也是极好。一见到小乔,先就称赞小乔美貌风采更胜从前。笑道:“知我为何一直唤女君为meimei?除了我与老夫人有亲,小时和仲麟又有来往,是故觉你亲近之外,也是我从小见旁人家中,阿姐阿妹出则同游,入内共帕,亲密无间,一直心向往,奈何我家中唯我一个女儿,难免抱憾。见了meimei如此脱俗人物,心生羡美,且我又比meimei虚长几岁,这才托大自己乱叫着,meimei不会笑话我吧?”小乔请她入座,笑道:“夫人何须如此自谦。玉楼夫人之美名,天下何人不知?我却不过一后宅妇人,先前在渔阳,终日忙于中馈琐碎、侍奉老夫人与我婆母。到了这里,不过也只知道尽心侍奉夫君罢了,旁的一概不通,怎担得起夫人如此溢美?至于唤我为何,些须小事,随夫人心意就是,不过一个称呼罢了,何至于笑话?”苏娥\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