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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小姐,小姐,平阳侯府派人来了!”一个丫头带着几分慌张疾步来报。“来了吗?”顾十八娘打开门,迈步而出,“终于来了!”片刻之后,在客厅里,顾十八娘见到穿着打扮气势不凡的一男一女。“见过顾小姐……”见顾十八娘迈步进来,二人忙含笑躬身问好。态度比当时来的那两个mama要恭敬的多。顾十八娘点点头嗯了声,目光便落在屋子里摆着的大大小小的礼盒,嘴边浮现一丝笑。“顾小姐,我们奉老夫人之命,特来给小姐压惊的……”胖乎乎的妇人带着笑躬身说道。“是来压惊?”顾十八娘先伸手扶曹氏在正座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看着那妇人一笑,“不是来道歉的?”妇人和男人的面色显然一怔,但显然来的时候已经得到过吩咐,心里有了准备,忙收起愕然,继续堆笑。“是,是,小姐说的是,老夫人正是这个意思……”妇人躬身说道。“既然是这个意思,那就有点诚意……”顾十八娘笑着打断她的话,目光冲那边的礼盒点了点,“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人?”她说着话,原本含笑的神情渐渐变得凌厉起来,“来人,把这些东西给我扔出去!我顾湘还没到出卖自己的尊严来换人施舍的地步!”此话一出,妇人和男子面色大变,瞪眼看向顾十八娘。第219章舞袖将这些东西扔出去!这句话陡然震响了厅房中二人耳膜,她……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二人愕然看去,见座上素衣素颜的姑娘神态安然,透过花窗而进的日光倾斜在她身上,让她脸上的笑更添了几分温暖,但她的眼中却是一片漠然冰冷。她不是在开玩笑!见惯世情人心的二人顿时做出这个结论。“小姐……这……”男人强忍着要僵硬的面庞,挤出一丝笑,想要挽回下局面,这姑娘毕竟受了委屈,又见对方来俯就认错,也许要抬抬身价争争脸面,她年纪小,不懂事,也就罢了,怎么这个做母亲的也没个反应,他的视线就落在曹氏身上,“顾夫人……”曹氏犹豫一刻,轻轻地嗯了声。男人愣了下,不明白这嗯一声是要阻止女儿还是同意女儿的话,一定是阻止女儿吧?一定是吧一定是吧……“多来几个人,一趟扔出去,别乱哄哄的……”顾十八娘再次开口道。“是,小姐。”一旁侍立的仆妇应声,一面招呼丫鬟,“动作快点……”这一下二人顿时不再有一丝笑。“顾小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吧?”妇人冷脸问道。“我当然知道。”顾十八娘淡淡一笑,“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我年纪小,没见过什么世面,别跟我一般见识……”她说罢就站起身来,竟是一副送客的模样。“你!你!”男人有些张口结舌,他来之前也得到告诫,也猜到过种种欲拒还迎的态度,也想好了对策,但万万没想到,对方竟一句废话也没有,直接将他们轰出去,这完全不是家里事先预想的那种欲拒还迎,而是再清楚不过的拒绝!她拒绝接受平阳侯家的示好!“走吧,我家仆妇比不上你', '')('分卷阅读339 (第2/2页)
们家人多,但往外扔你们两个还是足够的!”顾十八娘带着几分不耐烦说道,一面摆摆手。看着立刻站到身前不怀好意的仆妇,再看已经抱起礼盒向外而去的仆妇丫鬟,二人不敢再耽搁,真要被他们扔出门,那平阳侯府日后就休想抬起头做人了!“你就等着吧!”二人扔下一句面子话,急忙忙地冲出去,招呼自己带来的人七手八脚地抢过礼盒而去了。听着大门砰的一声关上,顾十八娘微微一笑。从现在起,猫和鼠的位置完全调换了,谁是猎物谁是猎者也说不准了,因为她这个原本作为猎物的老鼠,对猫这个猎者感兴趣了,而且有着势在必得的兴趣。老鼠吃猫,也不是不可能的。“什么?那丫头竟然……”接到下人回话,平阳侯有些意外,旋即有些怒意,“真是不知好歹!”他重重吐出一口气,神情变幻一刻。“来人……”他终于开口说道,声音有些低沉。一旁伺候的下人立刻挽袖子做好准备,只待侯爷一声令下,砸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的家。“去告诉老夫人,就说我说的,送人吧!”平阳侯缓缓说道。下人一怔,没听明白,“侯爷,送什么人?”“让你去传个话,问那么多做什么?!快滚!”平阳侯瞪眼喝道。下人忙低头躬身应是,快步出去了。“适可而止吧……”平阳侯坐下来,手指敲着桌面自言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我堂堂平阳侯府怕的可不是你这小小一个官宦之家……”“小姐,小姐……”一大早,丫鬟带着几分惶惶之色打破了顾十八娘院落的安静,“平阳侯府又来人了……”这一次来的人显然比上一次多了些,站在院落里,让顾家稀少的仆从有些畏惧,这要是万一动起手来,只怕……“顾小姐……”看着那个缓步而来的姑娘,上一次来过的那个妇人用更甜几分地笑接过来,先伸手轻轻打了下自己的脸,“都是老奴记性不好……”“所以,你就又来了?”顾十八娘淡淡笑道,目光落在院子里那四个壮实的仆妇身上。“小姐说笑了,老奴忘了老夫人的嘱咐,将最重要的给落家里,白跑一趟,惹小姐生气,该打!”妇人笑道,一面再次轻轻打了下自己的脸,不待顾十八娘再说话,转过身冲那四个仆妇摆手,“胆大包天的狗才,还不快来跟小姐赔罪!”随着她的摆手,那四个仆妇站开,露出一张门板,上面趴着一个胖乎乎的妇人,此时正轻声低吟。“这不是陈mama吗?”顾十八娘微微眯眼,落在那正抬起头的妇人身上,“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面如金纸的陈mama早没了当日那种养尊处优的气势,如同被抽去灵魂的傀儡一般,软塌塌地趴在木板上。听见问,她挣扎着要起身,却始终不得。“扶她过来!”妇人皱眉喝道,带着几分不耐烦。旁边的两个仆妇立刻一左一右架起她,如同拉死狗般拽过来,扔在台阶下。陈mama整个人面朝下跌在地上,因为双手无力,没有撑住,鼻头磕在yingying的石板上,眼泪和鼻血顿时都流出来,样子凄惨不堪,就像她的人生一样,从此后,便要永远这样凄惨不堪了,就在老侯夫人吩咐将她拖出去打板子那时开始,她知道自己挣下的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