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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两人偷偷摸摸的,正想法子要窥视,身后却传来声轻笑:“大姑娘,三姑娘。”听到这声音,杜蓉身子僵住了,她脸颊发烫,有些害羞怕转过身,虽然一早知晓他们能成亲,可现在要面对面,却是生出一种又渴望又胆怯的情绪。杜若先转过来,看到高高大大的章凤翼,他今日打扮的十分庄重,锦衣华袍,腰悬玉佩,没有丝毫的土匪气,她还看到他三个弟弟。只等看到最小的那两个,实在是忍不住笑起来。那么小的孩子竟然也穿着整齐的长袍,还是一模一样的,表情都很严肃,而且他们也没有看她,倒是都盯着杜蓉,等到她转过身,齐刷刷得叫了声大嫂。杜蓉羞红了脸,都不知怎么反应。章凤翼眉头一挑,训斥道:“在家怎么教你们的,现在还不能喊,这是要等洞房之后第二天才叫的,知道吗?洞房也不准叫,也别来闹,哪个敢偷摸到房里,别怪我……”他说到一半,觉得哪里不对,忙看向两位姑娘。那姐妹两个的脸都有些红,尤其是杜蓉,恨不得上来打他,她拉着杜若快步逃了。第23章两人的婚事最终定在明年的四月。毕竟杜家才在长安定居,很多事情都是不稳定的,像杜蓉的嫁妆,也不曾完完全全的准备好,老夫人便打算多留杜蓉几个月,等到春暖花开再把她嫁出去。前阵子一直炎热难当,姑娘们都不曾随女夫子学习,怕晒黑她们,硬是停了一个多月,七月流火,稍许凉爽些,她们才又从闺房中出来。但外面仍是热得很,杜绣摇着纨扇,与杜若道:“下个月便是中秋,祖母已经在命人设置拜月台,三姐,你打算请哪几位姑娘过来与我们一起拜月呀?”杜若正当在写字,闻言淡淡道:“今年懒得请了。”“哎呀,不请你的周jiejie了吗?”杜绣扬眉,“你与她那么好,以往哪年不一起拜月?我听说她使人过来家里好几回了,你怎么不去看看她?”哪壶不开提哪壶,杜若道:“要你管。”她晓得杜绣是故意的,因为她那日没有听杜绣的,也没有提周惠昭的事情,所以杜绣好似不甘心。可她现在不会再为周惠昭难过了,但她也不想对此评价什么。见杜若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杜绣又觉无趣,看着她深深叹了口气,杜若与周惠昭决裂不说,竟与赵豫也决裂了。她实在不知发生何事,也不明白,杜若为何要放过赵豫这样的男人。他十有八九是太子,是未来的帝王啊!可她偏偏那样绝情,以至于赵豫都不再来杜家,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杜绣很烦躁的又摇一摇纨扇。听到她们说请人的话题,杜蓉与杜莺道:“我瞧你与袁姑娘很是投合,不如请她过来拜月?”杜莺除开家人几是没有朋友,但也这怪不得谁,毕竟没有人愿意与病者走得太近,看到听到各种病痛,谁都会不舒服,可谁想到,她那天去宫里,很快就获得了袁姑娘的好感,她们都喜好下棋。那天袁秀初多赢她一盘,可也直夸杜莺的棋艺好,这段时间甚至还来杜家看过她,没有丝毫的嫌弃。杜若把笔放在', '')('分卷阅读35 (第2/2页)
和田玉雕刻的骆驼笔架上,赞同的道:“就请袁姑娘吧,她这人多才多艺很有意思。”她笑着看杜莺。这回杜蓉与章凤翼定亲之后,再没有像梦里一般,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杜莺的身体甚至还比以前好了呢,她极是高兴,这样下去,说不定会痊愈的。杜莺点点头:“那就请她罢,不过袁家这样大的家族,她未必会来。”“他们虽是名门望族,可旁系好似消亡的厉害,也就只剩下这主干了,甚至比我们家还冷清。”杜蓉道,“过几日你就写请帖去,她一定会来。”杜绣在旁听着,眼睛一转。袁秀初的父亲乃吏部左侍郎,虽然还没有坐上天官的位置,可好似很有权利,听说大燕官员调配,升官贬谪,他都有参与。没想到杜莺那么厉害,才第一次出门,就交到袁秀初这样的朋友了。果然姨娘说得不错,虽然刘氏是个草包,可生得两个女儿都是不俗的,可见姨娘还是有些见地,只可惜没有儿子有什么用?弄得她一个庶女,连兄弟都没得依靠。杜绣无奈的叹口气。到得中秋,杜家没有从铺子买月饼,因老夫人出身世家,口味极挑,是以厨子还是在金陵时的那位老厨,跟着老夫人几十年了,什么都会做,月饼自然不在话下。就是数量不太多,可老夫人还是命人送了一些去雍王府,章家,还有杜云壑,杜云岩的同袍家里。可那日,宫里也赐下月饼来,连同着别家送的,真正是吃不完的架势。光是杜若这里,就得了三十来只,她看着发愁,自己吃了一只枣泥月饼,与玉竹,鹤兰道:“早上,中午都在吃这个,我晚上都不想吃了,明儿也不想吃,你们拿去分了。”另外叫玉竹取些银钱出来赏给院里的下人,“今日可以喝点儿酒,与家人愿意玩什么便玩什么罢,我去庭中赏月定是很晚才回的,不要疯了就是。”两人连忙道谢,欢天喜地的走出去。中秋一年一次,很是隆重,天稍许黑,婆子们就拿着长杆子,踩在梯子上挂灯笼了,杜若眼见差不多,穿上新裙衫,又将早就做好的剑穗放在袖中,去上房给长辈请安。老夫人笑道:“今儿还买到很好的螃蟹,若若,你可不要吃到明儿早上呀!”吃螃蟹是考究功夫的,还得要一套的工具,她本来就慢,吃个螃蟹是不得了,众人都笑起来。谢氏道:“您也不能多吃,小心身体。”年纪大了,有时候反而贪吃,老夫人别看着平日里四平八稳的,可也因吃东西闹过几回肚子了,她笑道:“有你盯着我也吃不了,走吧,我们这就去庭院里,来,峥儿,我们一起去。”杜峥今年七岁,生得瘦瘦小小的,像个小豆芽,性子也不是疏阔的,很是寡言,听到祖母叫他,他走过去,低声道:“好。”老夫人把手放在他头发上摸一摸,轻轻叹口气。杜莺瞧在眼里,眼睛忽地一红。这是他们二房唯一的儿子,可偏偏那样弱小,不像杜凌健健康康的成长着,已经是个勇猛的少年。她的弟弟何时能长大呢?也不知她能不能看到,她轻喘口气,扶着', '')